当前位置:读零零>其他类型>我的夫君白天审案,我在夜里杀人> 第103章 永远是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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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永远是觅儿(1 / 2)

桑觅不懂:“这不好吗?”

谢择弈眼神闪烁:“没什么,挺好的。”

他没法告诉她,自己只是在拆掉包扎的布条时,不自觉地胡思乱想——倘若她那日能划拉得深一点,划拉得狠一点,最好是让他躺在床上,痛得不能自理,到时候觅儿可怜他,再加上一点儿自责,定会贴身照顾他,亲手喂他吃药喝水。

桑觅上下打量着他,只觉得他古里古怪,神经兮兮,思索一番后,她善意地提醒道:“你嫌它好得太快,可以自己划一刀,那能好得慢点。”

谢择弈顺着她的话,问道:“我划我自己,觅儿会心疼吗?”

“不会。”

桑觅摇头。

而后,用食指“咚咚”戳了戳自己的脑门。

“我只会觉得,你这里不太好。”

谢择弈无言。

没有觅儿可怜他,他要脑子有什么用?

这一句话,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看来你肚子不饿,我要去吃饭了,你继续照镜子吧。”

桑觅懒得再理会谢择弈,转身就走。

谢择弈快步上前,过来拉她的手。

两人一起去吃饭,桑觅时不时的,看看他脖子上的伤,谢择弈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说话。此时天色渐暗,家中已开始掌灯,准备齐全的饭桌一角,放着一个平口小碗,碗里是一条额外蒸煮好的小鱼,狸花猫正埋着毛茸茸的脑袋,专心致志地啃来啃去。

夜如往昔。

茶足饭饱。

桑觅跟着谢择弈往书房去。

带着几分鬼使神差,她终于关心起了他的事。

“那个,谢陵是什么人?”

谢择弈坦然回道:“我大哥的人。”

“噢。”

桑觅只觉得,这回答像是什么也没说。

谢择弈挨着她,走在灯火摇曳的雕木长廊上,目下所及,熟悉的夜晚幽静且平和,他自知方才说了句废话,沉思片刻后,徐徐说道:“关于在京畿西南遭遇杀手的事,我大约有点眉目了,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有觅儿在,命不该绝,这次大难不死,往后也必有后福。”

桑觅汗颜。

这厮长篇大论,结果也还是很废话。

她不假思索,张口便问:“谁要杀你啊?”

谢择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他在朝中,再如何得陛下赏识,本质上也无任何实权,并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非得杀他,只能是因为,他挡了别人的路。

把他杀了,是为扫除障碍。

宫中刺杀,牵扯到东宫,或许只是个开始。

有人很看得起他的能力,唯恐他是个变数,将来替太子萧常肃查案、亦或者翻案,可暗处之人估计也没想到,太子萧常肃根本不会用他。

谢家与此事有关,已是必然。

他谢家五郎,偏偏在所谓的计划之外。

一意孤行至今,谢家拿他也没办法。

大哥谢伯书屡屡让他辞官,他一直拒绝。

并且,作为谢家人,谢择弈还跟杨景宣关系密切。

诚然,谢家与杨家同为东州士族,本身并无矛盾纠葛,杨景宣又早已是杨家弃子,可不论怎么说,杨家都是如今东宫的鼎力支持者之一。

谢陵的到来,其中深意已是显而易见,若面临取舍,谢伯书会为了整个谢氏的兴望,舍弃他这个不太听话的弟弟。

谢择弈对眼下的状况,心知肚明,不管暗处是谁,对方若有时机,仍会想办法,取他性命。

但他不会走。

他不会,轻易离开。

为了觅儿,他更加不能,说走就走。

谢择弈回神,定睛看向桑觅。

他满脸诚恳地回道:“我不知道。”

桑觅等待了好半晌,就等出了这么几个字。

她差点没忍住打他一顿。

“那你说有眉目。”

谢择弈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眉目是眉目,我没说我知道真相。”

桑觅暗暗翻了翻白眼。

谢择弈岔开话头:“觅儿会下棋吗?”

“不太会。”

他说:“我教你吧。”

桑觅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了。

“好。”

脑袋仿佛还未清醒,嘴已先应了下来。

这一应声,桑觅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她别开脸,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对于自己的状况理不清头绪,她根本不会下棋,而且,她学下棋干什么?为什么会说出这个“好”字?桑觅柳眉紧拧,低着头,神色郁郁地伸手扯了扯自己的嘴唇,暗暗责怪它。

两人来到书房的棋盘左右坐下。

谢择弈慢条斯理地讲了一大堆,桑觅一句话也没听懂,对着面前的棋盘,她的认知仅能让她分得清黑子和白子,并且,神志好像也越来越不清醒。

“你听明白了吗?”

谢择弈问她。

桑觅回过神来,呆呆地点头。

于是,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开始下棋了。

桑觅分不清东南西北,她只知道,谢择弈下完就到她下,一切都有模有样,很快,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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