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润的眼眸微抬,冲散了热烈的意蕴,反而带着几分清和的肃穆,微微笑了笑。
“桑吉尔很听话,执意要驮我来,便不忍拂了它的好意。”
摩那娄诘轻哼一声,耳边金环晃动,发间金线光泽微闪,随后转身,背手看着翻涌的河流,眯了眯眼睛。
“北幽此次元气大伤,怕是五年之内不会卷土重来,他们就算有心,也等不到卷土重来的那一天。”
他会比他们更先出手。
那迦缓步走到他的身边站立,看着染着鲜血的河流,双手合十,暗颂一声偈语。
随后拨动着念珠,音色清润,“此次大乱,西域损失最少,其次是南坻,接着是中原,最后是北幽,利益驱使,误国误民,何苦来哉。”
摩那娄诘轻嗤一声,眸色慵懒,抬眸看着盘旋在苍穹的雄鹰,远处天边还余一缕红色云雾,像是被鲜血染红的。
他弯唇笑了笑,语调冰冷,“想要绝世的利益啊,那得用绝世的痛隐来换。”
看,北幽便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