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深的思索当中,萧文宾此刻也站了出来,趁热打铁道:
“徐师弟,我知你心性,如今大乾上下,都从根源里面透露出腐败,那些朝堂权贵所组成的圈子,更是根深蒂固,就像是生长在老百姓身上的一个巨大毒瘤,不断成长,吸食芸芸众生的血肉。”
“我其实并非内城萧家子弟,而是从小就是流民,在七八年前,我的家人均在一次飞蝗之灾中,被活活饿死,那朝廷的狗官王锦川,当时也坐视这些事情的发生,迟迟不肯派发救济粮。
“我们这些流民,之所以还能活下来,也是因为太平天道的人,暗中救助我等,但在没过多久之后,太平天道救助流民的事情被揭露出去,反而还被官府的人一锅端了。”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忘记当初太平天道的那位大哥,是他当初的一口救济粮,让我不至于饿死,但他们那批人,后面却被巡检司的人抓住,报送了官府,极刑处死。”
“当时我就醒悟过来,有的人视人命如草。他们天生锦衣玉食,吃不完的饭菜酒肉,甚至倒了喂狗,都不会施舍给普通百姓。
“他们明明仓库里的粮食堆积如山,甚至满仓虫蛀,也不肯拿出一粒米出来救济百姓。”
“而有些百姓,生活艰难,每日奔波劳碌,所为不过碎银几两,还是遭到那些贪官污吏,无良奸商的层层盘剥,与重罚克扣。”
“甚至一些佃农家庭,世代辛苦劳作,一场旱灾或者洪水下来,就要食不果腹,反而倒欠地主家的粮米。”
“贪官污吏,豪强士绅,乃至当今的朝廷,都在视广大的劳作民众为牛马,鞭而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