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听到几声凄厉的惨叫,似乎是从黎振威屋舍里面传出来的,后面我靠近去听,那声音已经消失了。”常令辉如是说道。
“为何不早说?”徐宣问道。
“我害怕是听错了。”常令辉低着头,不敢再说。
他之所以能在巡检司混这么久,也没什么对头,便是因为平时不惹麻烦,不找麻烦。
那黎振威是练脏捕头,所以没有十分确定的事,他也不敢乱说。
徐宣内心一沉,他每晚都带着常令辉两人在哨塔上面盯着,自然不知道这些腌臜事。
再联想到对方的特殊癖好,徐宣当即变了脸色。
莫非这黎振威真的如此大胆,公然犯案?
“大娘莫急,我去要人。”徐宣说罢,便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旁边的常令辉却脸色犹豫道:
“徐头,咱们没必要为了一个村民,平白得罪一个捕头吧?”
此刻周得起也走出来劝说一句:“是啊,头儿,咱们将此事汇报给许大捕头,由他定夺不就好了?”
看着两人的表现,徐宣内心默然。
毕竟这两人也是没有靠山之人,也害怕得罪黎振威这一位练脏境界的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