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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就看见马师傅守在那儿,其他人则继续重复工序。
“气泡将酒醅顶到液面了。这就是酿酒所说的厚盖被。”马师傅指着酒瓮,随后耳朵又贴着边缘,净了手探进去摸醪液的空壳感,“这个时候就必须开耙了。郑三,加凉白开——”
一盆凉白开徐徐下到酒缸之中,马师傅撸起袖子,抓起旁边木质的耙子在发酵的酒缸里狠狠搅动几下,整个发酵液温度便慢慢下来。
“少东家,开耙这一步至关重要。否则酒会发酸发涩。”
对温婉这个少东家,马昌顺教得是尽心尽力。
“这会子天气凉爽,温度适合,一点都耽误不得。”马昌顺想起来还后怕,“今年秋天凉得快,还好少东家这粮食来得及时,若再晚一点,气温骤降势必影响发酵,那时候才真的无力回天。”
温婉点头总结,“制酒也是看天吃饭的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