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陷阱,说得给活计们上强度。”
一说到这事儿,陈妈就打不住,她丢了帕子,语重心长的对温婉说道:“咱家那位姑爷…哎哟,以前在镖局怕至少是个镖头!今儿个你是没看见他怎么操练的,那训起人来就跟大将军训手底下小兵似的,好好的几个小伙子硬是被练得嚎啕大哭,有几个还喊娘呢!好在马师傅下午把人给搂回去了,不然我估计明儿一早这酒坊伙计又得跑一半。”
温婉一头黑线。
所以她是放了一头哈士奇出来是吗?
温婉笑得尴尬,“我回头说他。他人呢?”
陈妈摇头,“后山呢。说要搞个什么训练基地,再弄个靶场教大家伙射箭。”
一想起赵恒今天打量她陈妈半晌,忽然幽幽一句:陈妈,要不你也练练吧,关键时候能保护温婉。
陈妈吓得直哆嗦,甚至想当场打包行李回乡下养老。
“是有点过分了。”温婉抠着头,“我一定说他。”
她的手办精力是很充足。
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男大学生精力旺盛的时候。这是来自验货两个夜晚的甲方经验。
匆匆扒了两口饭,温婉便向酒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