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踪迹。
村里除了玩家,就再也没有其他的生物。
众人知道,当那些村民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就是他们索命的时候来临。
鹿溪看着屋顶发呆。
她下午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季沉陵。
他被绑在一个烧得通红的圆柱上,上衣被脱光,皮肉滋滋响,还冒着烧焦的热气。
梦里的青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姐姐,他们都不喜欢我,只有你把我当朋友,也只有你不嫌弃我是累赘。”
鹿溪双眼冒光,流着哈喇子上前迅速摸了两把腹肌,然后转头就走。
她没注意到背后的男人表情僵硬,嘴角抽了抽。
画面一转,季沉陵骑着自行车,她坐在后面,双手抱着他的腰。
她知道这是梦,索性双手一通乱摸,过过瘾。
“别摸了。”青年满头黑线,忍不住咬牙说道:“你是老色胚吗?”
山间小路,明月高悬,道路的两旁是小麦田。
她远远看见一个稻草人迎风摇摇欲坠,还有红色的液体缓慢浸透稻草身躯。
“姐姐记得闭上眼睛,不要回头看。”季沉陵说。
鹿溪好奇:“看了会怎么样?”
“看了恶鬼会找你索命。”
话音刚落,已经迟了。
鹿溪刚好扭过头,这下距离更近,看得也更加清晰。
她看见稻草人的脑袋不知道什么变成了季沉陵的头,正冲她大喊着什么。
鹿溪听不见声音,但看清了口型。
那是……快跑!
她猛然转过头来,她双手抱着哪里是什么季沉陵,分明是个白衣长发的恶鬼。
一双血红眼眶大得吓人,像是被刀子硬生生剜出来的一样,一颗眼珠已经掉出来,挂在脸上迎风晃荡。
女鬼的脖子越来越长,纤细的脖子宛如一条游走的蛇。
“啪嗒”一下,眼珠掉在了鹿溪的衣领上。
鹿溪是被吓醒的。
这绝对是季沉陵在故意报复她揩油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