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起来吧。”
苏培盛劝说无果,又一瘸一拐地进入了殿内。
“启禀皇上,皇贵妃娘娘在殿门口跪着,说是要请罪。任凭奴才怎么劝,都不起来。您快去瞧瞧吧。”
“什么?容儿来请罪?”
皇上的手一抖,吸满了朱墨的笔在明黄色的圣旨上留下了一个大红点。
他索性将朱笔扔在毁了的圣旨上,起身就往外走。
离得近的苏培盛依稀瞧见了“褫夺”二字,他本想凑上前看清楚,却猛地想起来养心殿内有当值的暗卫在。
苏培盛挪到殿外时,后背都惊出了冷汗。
他在主子爷身边侍候多年,竟然差点儿忘记为人奴仆的本分。
“师傅,您额头都冒汗了,可是疼得厉害?”
苏培盛瞪了小夏子一眼,低声骂道。
“你个没眼色的,还不给皇贵妃娘娘备茶水点心,凑在杂家身前找抽啊。”
“师傅教训的是。”
小夏子余光看到两位主子往里走,连忙朝着小间跑过去。
皇上揽着安陵容往里走,还不忘温声问道。
“容儿,你的膝盖可还好?是否需要朕传李松苓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