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中隐隐透着落寞道:
“我亦是有私心的,我舍不得慈母,更是怕妹妹得知我姓孟,从此…从此再不与我亲近。”
赵知栀听着这话,也过去抱住赵衔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语无伦次道:
“呜呜大哥哥就算一只猫,一只狗我都不嫌弃,我,我都亲近,我日日夜夜亲,亲自给大哥哥喂,喂饭顺,顺毛,把…把好吃的分给大哥哥。”
赵衔之险些绷不住,拍了拍赵知栀,才又满眼歉意抬头望向在他几步之外的孟枕月,道:
“孟家那边,我明面上虽没认,私心下却是认的,妹妹你莫要觉得哥哥冷血。”
而后扭头看向贴身小厮,“北冽,事关孟家,去厢房请兄长过来一趟。”
孟家兄长孟怀川,因不放心孟枕月一人入京,便跟着来了,被赵衔之友好相邀安排在他院里的厢房。
孟枕月看着听着赵衔之的深情演绎,心想,不愧是前世能把大伙都耍得团团转之人,这都能说出花来,不去南曲班子真是可惜。
估计赵衔之把兄长叫过来,再演上一出。
前世的此刻,兄长对赵衔之还是有好感的。
也怪她今日午后没能寻着一点空找兄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