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党如此动作频频,难不成宸王已经找回来了?母亲往萧洲去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承武侯有些后怕地想着,但又觉好像有些不对劲。
这时,才刚拖走春珠的心腹,进门告罪,“侯爷恕罪,人死了,是削见之毒。”
话音落下,承武侯等这才确确地信了。
侯夫人见此则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赵知栀也泪眼婆娑地拉起孟枕月的手,委屈又激动看着她,“姐姐你可信我了?”
没等孟枕月说话就有一下人神色焦急小跑进来,禀报道:
“侯爷,大门前有一衣着缟素的女子在磕头喊着求见侯爷,说为义母求公道。”
闻言,孟枕月暗中会心一笑。
齐白薇比她想象中来得更快。
而赵衔之不安地扭头看向北冽,北冽眉头微蹙摇头示意不知。
众人一听衣着缟素便联想到那接生婆,这是他们也查到是孟枕月下的手,上门找侯爷要说法?
“带进来。”承武侯再三权衡后道。
“承武侯府大公子杀了我义母齐稳婆!”齐白薇一进门便满眼仇恨瞪着赵衔之。
谁?
大公子?!
众人如听到夏日雪花满天飞般难以置信。
承武侯想都没想当即喝道,“进了承武侯府岂容你血口喷人!”
“哪来的疯子,赶出去!”侯夫人紧接着出声。
只见赵衔之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好笑道,“荒谬!是何人指使你?”
赵知栀亦是紧张得抓紧了孟枕月的手,一脸仇意盯着齐白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