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交好,足足有两年时间,他变得跟浔阳侯一样懒,一样的大智若愚了,与浔阳侯也惺惺相惜起来。
李公公将查到的东西一一讲给官家听,末了道:
“官员私下来往为官场大忌,故而这些年苏学士只让二女儿苏婉与浔阳侯家的小女儿来往,外头的人在大殿下回来之前,外人也只以为他们之间的来往仅止于小辈的层面上。
直至大殿下被官家您派去东海,两家为着各种筹备物资四处奔波,大家才隐隐察觉他们都被这两个人骗了。”
李公公说到这停了停,官家挑眉:“怎么不继续讲了?是你发现这两人暗地里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勾当……
李公公一头黑线:“官家,浔阳侯与苏学士倒也没干什么勾当,就是在短短一天之内,将沈瑜与苏婉已经定亲的消息散播开去,连保媒、问亲等各种流程都安排妥当了,便是有心人去查,也查不出这是他们临时办的,都只会相信这两家早就在议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