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铤而走险之人,多带些人,万无一失。”
谢瑶华想了想,同意了。
她直接上了容铮的马车。
马车起行,容铮便与她说起这两日朝堂上的事。
“那晚袭击大皇子府的人,经查是芒山上的山匪,听令于秦宜春。”
这事谢瑶华并不意外,她点点头。
容铮继续道:“皇帝提出要将二皇子授官为太尉,要让三皇子也进入朝堂,四皇子原本在皇城司,他也要将人调回来,说要让老四掌管禁卫军,老五才十三岁,他也要让老五每日先来朝堂听政,再去上学……皇帝说,谁的差办得好,就考虑让谁当储君。”
将所有儿子摆上朝堂,这跟将一群狼狗关在小笼子里有什么区别?
谢瑶华不可思议:“官家他疯了!”
“他疯不疯的,我都无所谓。”容铮笑了笑,转了话题,“听说谢明珠这两天过得很惨?”
“是啊,但有多惨,还得亲眼见着了才知道。”
两人相视而笑。
大半个时辰后,马车进入城北。
城北路窄,进不了这种大马车,谢瑶华和容铮便下了马车,进了那条阴暗细长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