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时间,对着这几个财神爷并不赶,还笑咪咪地叫人来把马牵去马厩,又躬身把人迎进楼。
到了一处僻静的雅间,陆显给引路的小厮扔了一块银子,“捡些吃的喝的来,别让人来打拢。”
“是。”那人接了银子,道了谢便退着下去了。
雅间很大,地上铺了厚毯,毯上有一张不大的矮几,随意摆着几个抱枕,几人脱了鞋,便坐了上去,一人抢过一个抱枕,随意地歪着。
“怎样,当侍卫的感觉如何,可得偿所愿了?”
顾少晏先是半屈着一条腿,侧歪着,尔后又躺了下去,头枕在脑后,闭着眼,舒服地喟叹,“还是这样舒服啊。”
在宫里当差,处处都要讲规矩,说话都要小心,可把他憋坏了。
“姓顾的一定是后悔了。”
“可不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怕是肠子悔青了吧?”
“真这么惨?”
“可不。你们知道我昨天站了多久吗?交班回府时,我差点就在马上睡着了。”
几人一脸心疼地看他,顾少晏中进士的风光,仿佛就在眼前。他们以为他从此能走到御前,飞黄腾达有期,结果怎就发配去守宫门了?
不应该啊。
是曹国公府让皇上生了厌?还是皇上不想启用勋贵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