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一吃完饭,老首长把他喊了出去,要求再开一间房。
结果呢,五个人,四间房,原因是没房了。
乔振山不信这么巧,亲自去确认。
前台的小哥上一秒,才不耐烦的应付完一位房客,见到乔振山一来,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很是敬畏。
不光对乔振山,是对这五位房客,比对自己亲妈还好。
有求必应,服务态度一等一的热情。
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身上的军装,更是门口停着的那辆汽车,那可是高位军官们才能拥有的啊。
乔振山用最平常的语气询问:“一间房都没有了?”
双目却如老鹰,直直盯着前台人员,敢串通周屿淮说谎,他一秒就能识破。
小哥舌头打颤:“没..没,没了。”他亲眼所见,老将军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小哥被柜子遮挡的下半身,直哆嗦,是真没房了呀。
也不知这两天是怎么了,平常很少满房的,偏偏这两天生意好的不得了。
谁叫这附近就一家招待所,靠近军区,还有鞋厂和医院在,尤其医院,乡里的人来镇上看病的家属,口袋里多少都是有点钱的,住招待所不稀奇啊。
要怪,就怪生病的人多。
乔振山见人不像撒谎,便不再问下去。
周屿淮摸了摸鼻子:“就一晚,我跟警卫员挤挤就好。”
跟警卫员挤挤?只怕最后挤着挤着,就挤去孙女的房间了。
两人已经领了证,是可以同睡一个屋,但是,他不同意!
乔振山冷哼一声,“今晚你跟我睡!”撂下这句话,就先上楼了。
他老实跟在后面,“那我去跟晚晚说一声。”
乔振山斜了他眼,“最多给你一个小时,我等你回来。”
然后,他就敲响了媳妇的房门,媳妇都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两人就....这样那样了,他差点把持不住。
周屿淮揉了揉她的头:“我答应爷爷,今晚帮他按摩。”
按摩?你俩玩大保健呢?
这话,乔晚没亲口吐槽出来。
哎,搞了半天,爷爷是她吃掉周屿淮的阻碍啊。
搂着他的腰,抬眸看着他,眼里都是不舍:“那明早你早点过来,给我打掩护,我在空间里准备路上吃的东西,就不用跑饭店一趟了,大家都能多赖会儿床。”
周屿淮心里苦,也想抱着媳妇睡觉。
“好。”
早上五点,天还没亮,周屿淮已经醒了。
穿好衣服,地上的被子被他叠成豆腐块,放好。
一切动作都轻,不会打扰床上的人。
轻开关门走了出去。
乔振山睁开眼,“哼臭小子。”翻个身,继续睡。
隔壁的警卫员一出门,就跟周屿淮撞个正着。
这次回京市,警卫员坐火车回去,周屿淮当司机带剩余三人,开车回去。
两人打了招呼,警卫员就先出发了。
周屿淮担心乔晚没醒,犹豫半天,决定只敲三下,要是门没开,自己去准备吃的就行。
“咚咚...”门两下就开了。
乔晚睡眼惺忪,声音还带着睡意:“你好早啊。”
她还是昨晚一身吊带裙,周屿淮大步走了进来,顺手门关上。
将人搂近怀里,语气有些责备:“你不问是谁,就乱给人开门吗?”
乔晚脸贴着他的胸口,像一只懒猫赖在他身上,“因为我知道是你啊。”
周屿淮叹气,她一撒娇,他就没脾气了。
闭着眼睛把人带进空间卧室,两人躺在床上。
乔晚伸手摸床头柜上的时钟,“才五点十分不到,好困啊,再睡一会儿,我闹钟还没响呢。”
“你安心睡,我去准备,等快出发了你再起来收拾。”
还没起身就被乔晚一只手,一只脚锁住,是把他当做大熊了。
“不,我要你陪我一起睡。”她依然没睁开眼,还往他怀里蹭了蹭。
怀里的人穿着裙子,肩上就两根细带子,细腰盖了层薄被,白花花的腿搭在他双腿上,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
这一大早的....大周小周一起叹气,只能压下躁动,抱着她再睡一会儿。
自从昨晚他离开后,乔晚不敢睡死,害怕第二天听不见他的敲门声。
现在他人就在身边,不一会儿,就重新睡了过去,还睡得很香。
一觉醒来,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没有温度。
伸了个懒腰,拿起床头柜的时间。
“我去,七点了!我明明定了六点半的闹钟....”乔晚起身下床,“肯定是周屿淮关的。”
房间门被打开,他走了进来。
“你怎么不叫我啊。”乔晚抱怨了句,穿上拖鞋进了浴室洗漱。
他跟了进去,从身后抱住她,“你慢慢收拾,吃的我都做好了,他们都还没醒,我们九点出发来得及。”
乔晚正刷着牙,看见镜子里的男人,眼神飘忽不定地瞄她的....胸。
他耳根红了。
她脸红了。
本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