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杨国公称病卧床不起,杨晨辉与杨晨德则赶赴南湖县上任。整个杨国公府此刻四处弥漫着如浓雾般沉郁的气息。
与此同时,在三皇子的偏殿内,阴贵妃与赵煜城正如胶似漆地在床榻上缠绵,一番云雨之后,两人心满意足地紧依偎在一起。
“王爷,可寻到太子踪迹了?”阴贵妃用那娇柔的声音问道。
“尚无消息,不知是何缘由,刘一剑已有一段时间未曾传递消息了!”赵煜城脸色微变,旋即又宽慰道:“灵儿莫要忧心,刘一剑现今已然是宗师巅峰的修为,而太子不过是武师巅峰罢了,况且他做事向来沉稳可靠,没有消息,想必是事情暂无进展。”
“王爷将他派遣出去,灵儿自然放心!”阴贵妃又道:“只是,杨国公那边,皇上竟突然派遣他兄弟俩前往南湖县,不知其中有何深意!甚至连大公主都被解除了禁足,而皇上虽将皇后打入冷宫,可至今仍未废后。”
”真香!“赵煜城闻了闻阴贵妃的头发,一脸享受,然后道:“此事我已了解,灵儿无需担忧,杨国公确实被气病了,而且圣旨上的内容我已叫人查阅确认无误。估计是皇兄依然对太子私刻玉玺之事恼怒,毕竟太子敢私刻玉玺,皇兄肯定会怀疑他两个舅舅有参与!”
紧接着,赵煜城露出一眼坏笑:“只要我坐实了太子私刻玉玺之事,他杨家就别妄想有出头之日,区区一介九九的商吏,已然不足为患,灵儿若是不放心,我派个人去监视他们。她虽然贵为皇后,但身处冷宫,现在整个皇宫,还不是任由你拿捌?灵儿将来是要做太后的人,别这么忧心。”
阴贵妃还是不放心:“那大公主之事又作何说法?”
“公主之事就更为简单了,她是我皇兄的亲生女儿,总不可能关她一辈子,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赵煜城见阴贵妃还在担忧,又说道:“若是灵儿实在不放心,那我立马叫苟尚书安排人手去南湖县,南湖县是他老家,行事更为方便。另外,我再派赵一刀来协助。赵一刀目前的修为是大宗师巅峰,且随时都有可能突破灵境一重修为,这下,灵儿是否能放心了?”说完,赵煜城一脸贪恋之色又把她重新抱在怀中。
“王爷……”阴贵妃娇笑出声,声音婉转如莺啼,带着几分讨好之意,“王爷,我表妹苟春梅做何安排呢?”
赵煜城微微松开了怀中的阴贵妃,脸上露出一丝沉思之色,随后淡淡的说道:“把她配给二皇子吧。”
“二皇子?那个残废?”阴贵妇闻言,连忙摇头说道,“不行啊,王爷,我表妹心气高,她怎么可能会同意嫁给一个残废呢!”
赵煜城的面色一冷,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随即又对阴贵妃温柔的笑道:“在本王心目中,你和礼儿的事才是天大之事,至于其他的人,都必须听从本王的安排。如果她胆敢不听从,本王绝不会轻易饶她,她只能成为你和礼儿的眼睛!”
与此同时,在京城附近的一座山头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手持弓箭,全神贯注地瞄准着前方的猎物。突然间,一只信鸽从他的头顶飞过,他几乎下意识地举起弓箭,精准无比地对准信鸽射去。
箭如闪电般飞射而出,瞬间将信鸽射落下来,这剑法之神速,简直令人惊叹不已。
随着一声“嗖”响,信鸽从半空中掉落。
男子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他飞奔过去,弯下腰捡起那只鸽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口中不禁呢喃:“娘,今天咱们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
然而,就在他将鸽子拿起来的刹那间,目光忽然落在鸽子脚上绑着的竹筒上,顿时脸色一变,变得异常严肃起来。他紧紧盯着竹筒,眉头紧皱。原来,竹筒上面清晰地刻着一个“赵”字,他深知此竹筒乃皇家专用,一般用于传递紧急情报或命令。
而皇家信鸽被他射杀,被人知道了的话,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再者若是耽误了朝廷的大事,那有可能会成为千古罪人。男子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赶紧打开竹筒,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布条。当他展开布条,仔细阅读上面的文字时,他的表情瞬间凝固,惊得目瞪口呆。
布条上的信息让他感到震惊不已,但很快,激动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感慨:“末将终于有您的消息了,您等着,我这就过来找您。”
而京城发生的这一切,王心瑶和赵浩轩是不清楚的。
赵浩轩和陈景渊依旧每日忙着修炼。
熊将军则不知疲倦的忙着训练护卫队。
王心瑶则每天穿梭于山上、庆年楼、圣安堂、蘑菇基地和造纸厂之间,甚至还要忙着研发美容药方。唯一令人遗憾的是,她的聚灵丹仍旧未能成功。不过,好在她的修为并未落下如今已是宗师巅峰。
而赵浩轩则九品大宗师,陈景渊宗师六品,就连熊将军在灵泉水的助力下,也进入了宗师二品。胡伟和谢大花也都达到了武师一品的修为,谢家村的整个护卫队都有了质的提升,而且吴明俊的痴呆在王心瑶的银针及千年灵芝的帮助下,恢复得越来越好。
再过半个月就要过年了,盐厂开工的日子,估计着也就这些天。今天,王心瑶他打算先去看看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