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鱼耸耸肩,完全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这钱是给你的断腿钱,你腿不断,就想拿钱,光想好事呢!”
小鱼鱼说罢,又冲大汉挥了挥手。
“你放心,我们动作很快的,一点都不疼!”
老太太见到这个场景,立刻不装了,一溜烟从地上爬起来,迅速往一旁跑去。
剩下几个老太太也不敢继续碰瓷,纷纷爬起来逃走。
还有几个胆小的老头子干脆找了附近的几棵大树,手脚并用地往树上爬。
小鱼鱼无语地看着他们。
“这种体格,还有脸说自己身体不好?比我二哥哥那个高三生身体都强壮多了!”
反正小鱼鱼是没有见过游一南爬树!
游一南想说自己经常锻炼,早就练出来肌肉了!
但这个场合,他也不好出来反驳妹妹。
秦喻美看得津津有味。
“鱼鱼,你这招也太厉害了!”
小鱼鱼嘿嘿一笑。
“和师父学的,师父说了,面对这种没有道德的人,你就要比他们更没有道德!”
“毫无下限,就是我的底线,这样永远不会被道德绑架!”
游一南感慨道:“我本来还以为玄明道长说这些话是在闹着玩,如今看来,他真是一位拥有大智慧的老人家啊!”
“那可不!”
小鱼鱼提起师父,语气相当骄傲。
她看着树上几个瑟瑟发抖,试图下来的老头子,拿起地上的扫把敲打几个老头子的屁股。
“喂,谁叫你们来闹事的?”
其中一个额头皱纹非常深的老人似乎是领队,率先发话道:“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是你们的解药里面有毒,害死我儿子!”
“我们为了让周围的居民不受害,主动出来救大家的!”
旁边有很多围着观看闹剧的居民,老头这么说,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相信。
小鱼鱼镇定地看着他。
“骗谁呢,看你的面相,你儿子三年前就死了!”
老头被戳穿,表情瞬间变得不自然,语气也磕巴起来。
“你......乱说!你是个华国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家的事情,胡说八道谁不会啊!”
老头是这两年才搬来的,大家不了解他儿子的事情。
加上小鱼鱼是一个小孩,在居民们的眼里,说话确实没什么可信度。
逐渐有人开始议论。
“波刚说得有道理啊,这个帮派是不是在害我们?”
波刚的腰板顿时挺直,嘚瑟地看着小鱼鱼。
小鱼鱼完全没有半点慌张的样子。
“我不仅知道你儿子的事,我还知道你女儿正在生重病。”
波刚的子女宫亏空十分严重,是子女缘分相当薄的人。
小鱼鱼看着波刚极深的额纹,冷哼一声。
“你一生都喜欢算计别人,经常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坑人,就因为你做的这些孽,你的儿子女儿才会生病!”
小鱼鱼说完,人群中忽然走出来一个年轻女人。
“我作证,这个小朋友说的没错。”
女人看着波刚:“我是专业帮人办白事的,三年前,这个老头来找我定棺材,有一笔钱没有支付。”
“他迟迟不付款,我去他家里要钱,发现人已经搬走了,没想到又和他住在了同一个片区。”
女人掏出手机。
“还钱,你当时的账单我还留着呢!”
小鱼鱼呸了一声。
“真缺德,办丧事还敢不给钱,真是生怕你儿子在下面过得舒心啊。”
波刚心虚。
白纸黑字上写着他的欠债账单,他也不敢反驳。
女人感激地看着小鱼鱼。
“谢谢你们愿意免费给我们分发解药,我老公在南华大道附近上班,沉迷香薰。为了购买香薰,我们都快倾家荡产,是你们的解药救了我们一家!”
“对啊,是你们救了我们!”
有女人打头,更多的居民有勇气站出来援助小鱼鱼。
小鱼鱼乐呵呵地接受大家的感谢。
看来最近收获民心进展的不错,今天又能狠狠收割一波喜爱值了。
波刚见事不好,偷偷摸摸地从树上下来,准备溜走。
秦喻美眼疾手快,一脚把波刚踢翻在地,押着他走到鱼鱼面前。
“鱼鱼,审他。”
事到如今,秦喻美也判断出这群闹事的人背后一定有指使。
小鱼鱼摸索着下巴,围着波刚绕了一圈。
波刚下巴突出,还有点地包天,是个嘴硬的面相,直接问肯定问不出什么。
余光瞥见后面几个鬼鬼祟祟的脑袋,小鱼鱼嘿嘿一笑,冲着那几个脑袋打招呼。
"你们又回来啦,过来听听,这个老头发了大财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和波刚一起团伙作案的老人们。
小鱼鱼从波刚的财帛宫中看到一笔很大的进账,但剩下的老人身上,进账却微乎其微。
看来背后指使的人给他们的钱,基本被波刚独吞了。
一听到事关金钱,几个老人也不躲了,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