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中,一片狼藉,从破坏的痕迹来看,打斗十分惨烈,压制着的低吟声突然如风筝断线般停下,然后空气又沉默了些许。
“——啪!!!”
丁恒怔住,顾不及脸上的火辣,便被眼前梨花带泪的破碎面容惊到,虽然这张仙容上的白纱还未摘去,但已被泪水打湿,粘在凝脂玉脸上,如何委屈、如何恼怒、如何心死,什么表情皆看得一清二楚。
是怎样的欺侮,才能让这绝美的仙子露出这样的绝望神态?
丁恒刚才被「仙祸」带来的恐惧冲昏了头脑,如今清醒过来,不由为此事感到惊恐。
“我……”
虽然她得为此事负责,不过他方法的确用错了。可是按照当时情况,他又该如何解决?与她说出实情她定然觉得他是色窍上心,无理取闹,断然不会同意,而他又不能将阴阳劫体的秘密透露出来。
“要不,你再多打几下?”
“——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丁恒都承受了,亦没有用元炁抵御,不过比起他的脸颊,那只雪嫩的小手显然红得更厉害,丁恒生怕她在负气之下伤到了自己,便将其捉住,又以元炁通络、活血,为她治疗。
月魁大祭司衣襟凌乱,不遮玉肌,眼角通红,冷冷地望着他。
丁恒心虚。
“咳……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看到我,我先出去,你冷静冷静?”
那股沉默之中隐藏的愤怒令他心惊胆战。
“你……先别出去……”
月魁大祭司怒意与委屈未消,却将之强忍了下去,她低着头,清音从沙哑的喉咙中飘出来,憔悴模样令人垂怜。
“好,我不出去。”
丁恒心虚,不敢忤逆她的意思,抽身离开她,却被一只白皙玉手捉住,他脸上露出不解,看到她偏头过去,不敢望他,脸颊红润,才明白她所说的是哪个意思。
嗯?
他真的没有理解错误?
“这,你这话的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于是乎他小心询问。
“我,需要确认一样东西……你……继续吧……”
大祭司声如细蚊。
丁恒觉得大为古怪,这不像她,莫非是她上瘾了?也不对,她为太阴圣地大祭司,圣心无瑕,要是这般容易屈于人,便不会被神月所选中。
丁恒感觉到「仙祸」已退,本来不打算再冒犯她的。
然而这样绝世美人,隐世天仙的主动邀请,谁人能拒?
他将她身前衣裳轻轻敞开,露出一片滑腻雪白。
温肌暖香淡雅如莲,又浓郁似蜜。
那是令无欲无念之人都要为之破戒的动人美景,是令出家之人都要转身还俗的绝美景象。
于尘世寻不到。
于天上又过于虚幻朦胧。
唯有他眼前的才真真切切。
她颤抖了一下,却是没有抵抗。
就算是在刚才,他虽然粗暴,但是实则很小心,连她身上的衣物都未滑落,只是解了她腰间的绦带,方便行事,而不是像第一次那般,蛮横地撕毁她下裙。
她以为丁恒要褪去她的裳衣罗裙,颤抖出声。
“别……我不适应……”
丁恒摇头,“这样就好了。”
她身前衣襟内衫全开,轻纱随着身子摇曳轻轻飘荡,他便什么都看去了,还需如何?
“你到底怎么了?此事错在我,我道歉,我并非有意侮辱你,我也是没有办法。”
丁恒看她行为反常,怕她想不开。
月魁迷离的眸子瞥了他一眼,以微重的喘气声轻吟,“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
这丁恒是相信的。
为了宗门毫不犹豫地挡在「灵灾」之前,即便被人侮辱亦心灵无瑕,谁敢说她柔弱?
丁恒与她面对面,见她虽然憔悴,然而眸子却明亮了些许,连先前被神月所拒,信念被毁所黯淡下去的眸光都有恢复的迹象,仿佛重新活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丁恒定然不会认为原因在他身上。
“咳咳,我真的错了,我不求你原谅我,但你总得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而且此事前因后果十分复杂,我真的是别无选择,我对你是尊重的,并非表面上看到的这般轻浮。”
要在女人动情,或是心理防线低弱的时候出击,这样才能让她们无法招架。
月魁大祭司雪颜莹莹白玉,仿若流淌灵动妙光,她脸色平静,不言不语,令人猜不到她的心思。
只是有那么那一瞬间丁恒明显感觉到她身前雪白硕大之下的那颗心在抽搐,呼吸亦凌乱。
便听她说到。
“太阴圣地之人如若被神月认可,之后再进一步,便可修成太阴月相,此乃与神月联系紧密的象征,月相亦可以说是神月的化身。”
丁恒安静听她解释。
“为了抵挡「灵灾」,我修为尽失,月相也被「灵灾」毁去,然而……我刚才却在你身上发现了月相的痕迹……”
丁恒瞳孔一缩。
“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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