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聋了吗?本小姐要回西街!
告诉你们,我爹爹可是栾将军最看重的军师,要是我有一点闪失,小心栾将军带兵灭了你们。”
刘玉莲都快气死了。
西街那边的院子虽也不是很宽敞,但里面吃穿用度一应俱全。
可这里就是一个简易的帐篷,里面要啥没啥,还离那些病人的帐篷很近。
她又不是病患,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而且,她怕死啊!
这可是疫症!
虽然硬跟着穆南琛进来时她也有些惧怕,但进城时看着穆南琛一行人包裹严实,车上还带了大量的药材,她便也就不怕了。
只要能陪在穆南琛身边,就是吃点苦又能算得了什么?
可留在这会元城已经快一个月了,她连穆南琛的面儿都见不着。
现在被赶到这里,若是感染了疫症,怕是琛哥哥就更不想见她了。
昨日想要找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见上穆南琛一面,甚至是想要让穆南琛看见自己裸露的肌肤失了清白让穆南琛不得已纳了自己。
谁想,来的不是穆南琛,而是陌锦初。
在那个女人的手里,她讨不到一点好。
不但挨了那女人的两巴掌,还搞得自己被送来了这个简陋的帐篷里。
刘玉莲很是恼火。
这一看都是陌锦初那个女人的主意。
她就是见不得自己好。
刘玉莲越想越生气,帐篷里的高热也让她几近崩溃,又见那守在外边的侍卫对她不理不睬,遂带着两个丫鬟就往外冲。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敢将我关在这里。
等我回去了,定要你们好看!
我可是跟着穆公子过来的,你们对我不敬,是想死吗?
我要见琛哥哥,你们快放我出去!”
这里面不但味道难闻,气温也是很高的。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经快要被热死了。
她本来是想说找张大人的。
只是,她现在最想见的人不是张林,而是穆南琛。
若是让穆南琛看见自己在这里受罪,说不定会带着自己离开这里与他一起同住呢。
只要能接触到他,她就不信穆南琛会对她这个大美人无动于衷。
侍卫忍无可忍,抽出佩剑架在了刘玉莲的脖子上。
“刘小姐还是消停一点比较好。
你现在是病人,病人只能住帐篷,一直到你的病症消失才能出去。
穆公子每天忙碌不已,没时间来见你。
你若是不听劝阻,那我们只能先斩后奏了。”
张大人可是说了,对这个女人不必留手。
若是她听话乖乖待在这里,他们也不会去为难一个女人。
可这个女人简直太不要脸了,就像是栾将军是她爹一样,还派兵剿灭了他们,真是不知所谓。
谁人不知,穆公子和他们大人那都是栾将军的挚友。
栾将军能撑到现在,里面可有着他们大人不小的功劳呢。
还有穆公子。
那可是他们心目中的战神。
虽然现在被那些有眼无珠的人迫害得没了官职,但他永远都是他们这些将士心目中永远的神。
这样的神只有陌姑娘那般惊才艳艳的人才可相配。
这刘玉莲是哪来的脸敢一直叫嚣着要见穆公子?
“我没病!本小姐好着呢!”
看着脖颈间明晃晃的利刃,刘玉莲一阵心惊胆寒,脚步顿在了原地,但嘴里依旧不停辩解着。
她就不信,这些人真的敢对自己动手。
可那侍卫拿剑的手很稳,丝毫不见慌乱。
就好像下一刻就能割断她柔软的脖颈。
“你想见穆公子是不可能的。
不过陌姑娘就在附近,你若是有事,我可以将陌姑娘请过来。”
那侍卫不卑不亢。
“但你若是硬闯,我手里的利剑可不认人。”
刘玉莲心中一慌,再也不敢动了。
同时心里又一阵懊恼。
她不想见陌锦初,她想见穆南琛!
在这里见到陌锦初,她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刘玉莲那边的闹腾,陌锦初自是一清二楚。
但是她丝毫不愿去理会。
那女人就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欠收拾。
刚好借着她身子不适的理由让她过几天艰苦的日子搓搓她的傲气。
其实,她能有什么傲气?
一个出仕的官员家眷,要不是穆南琛和孤独渊看重其父的学识,哪怕是孤独殇放过他们,他们也是在这世间苟延残喘,活得和百姓一般无二。
陌锦初哪怕腰缠万贯行事也没她那样张扬。
她真不知道这刘玉莲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好像这世上除了男人就没有能引起感兴趣的事物了。
张林原先也在猜测刘玉莲来此的原因。
这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硬要进城,还是疫情肆虐的会元城,其目的不查清楚可是不行的。
只是后来得知他是追着穆南琛来的,这让张林很是不齿。
刘辉其人他虽没有见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