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带着派出所的人来了。
对他家里进行了详细的检查,又询问了院里各家今日做了什么,有什么人证。
这年头没有监控,也没有什么检查DNA的技术,查案只能靠问。
周子安坦然的接受问询,没有丝毫紧张。
“今天你去了哪里?”
“早起出门去了厂子,厂里人都知道,下班去了菜场买了几只鸡,院里人都知道,之后就在后院没出来过。”
片儿警刘安点点头,刚要收起本子。
易中海突然来了一句。
“周子安,你买鸡的钱哪来的?你一级工每个月工资才33,你自己开支又这么大,哪来的钱买鸡?”
“哟,老易,怎么个意思?怀疑我拿了你家的钱?”
周子安眼睛一眯,似笑非笑的看着易中海。
“我怀疑你很正常,一只鸡要三块多,我听说你一买就是三只,我没见过谁家过日子这么买的。
还有,以往你都是吃二合面,最近在食堂却顿顿白面,还要打肉菜。
这突然的改变,很难让人不对你有所怀疑!”
易中海眼神凌厉的看着周子安。
往日里,易中海忠厚老实、做人做事公正,是个十足的好人。
可是今日,因为丢失的是他所有的积蓄。
已经让他失了方寸,忘记了伪装,对着周子安露出獠牙。
一旁的贾张氏听了,顿时也跳起来,指着周子安嚷嚷道。
“好啊,我就说你最近怎么吃这么好,原来是你偷了我家的钱!你个杀千刀的!
赶紧把钱还给我!那可是我一家的积蓄,足足有200块呢!”
周子安无语的看着贾张氏。
狗屁的200块,总共才40,这老女人可真敢说。
“贾张氏,你别在那胡说八道,这钱是我上班赚的,怎么说也是轧钢厂正式职工。
不就几只鸡么,我还是买得起的。
再说了,我现在有了媳妇,我吃好点补补身子,努力生大胖儿子,有问题么?”
他伸手一把将秦淮茹搂进怀里。
让秦淮茹羞的头都要低到胸口里去了。
旁边的何雨柱和许大茂见了,跟吃了柠檬一样,酸的不行。
“但是你这前后变化太大了,我有理由怀疑你偷了院里的钱!”
易中海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周子安不对劲。
不光是钱的事,还有贾张氏家里闹鬼的事儿。
肯定也是周子安干的。
可惜,周子安吃定了他没有证据,直接拉着片儿警刘安嚷嚷起来。
“哎,老易,你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民警同志,他这是诽谤!他在诽谤我!你赶紧把他抓起来!”
论不要脸,谁都比不过他周子安。
他夸张的语气动作,让院内的不少人都站在了他这边,替他说话。
就连片儿警刘安,都有些无语的看着易中海。
“老易,我也觉得他说的很合理,凡事讲证据,不能只靠怀疑就抓人吧。”
刘安自己结婚的时候,也是可劲儿搂着媳妇凿,那段时间他妈就给他顿顿白面和肉菜。
就想让他媳妇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所以,他很理解周子安。
再说了,周子安的媳妇长得也忒好看了,这样的女人,谁忍得住啊,消耗大也正常。
“对啊,老易,你这就有点针对了,周子安是混蛋了点,但是不至于这么没谱。
你没证据就说是周子安干的,这就是污蔑。
我觉得吧,你没资格当院里的话事人。
这个位置,还是要让做事公正的人来当。”
刘海中是个官迷,早就想把易中海弄下台,自己当这个话事人。
此时易中海突然性情大变,顿时让他觉得机会来了。
立马站出来,大义凛然的指责易中海。
阎埠贵为人精明,一看到这情况,马上附和。
“海中说得对,老易,你这没凭没据就说周子安偷了钱,实在太不公正。
我也觉得你不配当咱们院的话事人,大伙觉得呢?”
“对,我觉得刘叔、阎叔说的对,周子安是混蛋,但是凡事讲证据,易叔你这有点过了。”
“当话事人得公正,不能凭白污蔑人啊。”
“贾张氏也是,不就是截胡了你家媳妇么,没必要污蔑人家偷钱吧。
你那钱箱子,说不定就是你儿子自己拿走用了。”
院里没有秘密。
刚刚片儿警刘安问话的时候。
这些人都知道了易中海给贾东旭找了个媳妇,以及贾家还想再摆喜宴要随礼的事儿。
心中对这事很是不舒服。
纷纷站出来支持刘海中和阎埠贵。
许大茂他妈张婶噌的一下站起来,叉着腰嚷嚷道。
“我觉得易叔说得对!这些事吧,就是周子安干的。
你看他最近吃的那叫一个好,是他能吃得起的么?
还有,我听秦淮茹说,之前她跟贾东旭离婚,周子安给了秦淮茹20。
今天一早,我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