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他还让人用镇魂钉钉死了棺,将我封死了棺材中。
对外却说我是因为风寒而死,如此恶人....
害我连投胎都不能,我怎能不恨。”
“要不是前段时间,修高速路的那些人将我挖了出来,我哪能重见天日。”
秋月道:“山河变迁,我出来时,早已经物是人非,我都没打算报仇的,可.... ”
她一双血眸转向了木以温那边,“是他自己撞了上来的。”
秦落:“可你没杀他!所以..... ”
“不是我不杀,是我没来的及.... ”
木以安弱弱出声,“你有没有可能是认错人了.... ”
秋月瞪眼,“怎么可能,刚开始我也怕认错,可回来查了你家族族谱,明明就是那恶人。”
木以安:.....
同名同姓也有可能的吧?
“可惜,我还没动手就在这宅子里遇到我姐姐,她不愿我沾上人命... ”
“你为什么来这里?”秦落直接打断她的废话,转脸看向明月。
“这是公子的宅子,我一直都在这里.... ”
木以安急声道:“哎!不对,这是我家的宅....
不对,这是我哥的宅子,我们还有地契的呢!”
几句话我家宅子就是你的了?欺负人也不该这样欺负的吧!
“找打是吧!”木家主恶狠狠斜来一眼,
“地下住的本来就比地上住的还多,她既然这么说,那她就是老业主!”
木母这下不乐意了,“你老是凶他做什么?”
“是你老惯着他,也不看看他现在像什么样子,说话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
“姓木的... ”
“行了!”眼看父母又开始日常互怼,吵的头脑嗡嗡的木以温终于开口,
“别吵了!现在这些不是重点!”
木以温长的很好,集齐了父母的优点长,翩翩公子、温蕴如玉,和他名字很是相称。
虽然他现在的脸色很白,身上阴气缠身,精神看起来差了几分,但整个人看起来反而多了几分病弱的美感。
他说着,看向了一旁坐着一派悠闲的秦落,“秦小姐,这事.... ”
秦落:“你们吃亏一些,这事就扯平了!”
吃亏?对象是不是错了?
秋月一身的黑气冒的更多了,她怨恨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们欠我的,难道就这样!”
秦落意味深长的“哦?”了声,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后,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旁飘着的秋月,
“他不是你没来的及杀,而是你不愿杀!
一直都听你说那个男人,怎么都没听你说过的那男人的儿子。
我猜... 大概是你动了别的心思了吧!
你说你二十的时候被买走,可你这样子.....
最起码都要二十七八了吧!
七八年才将你家那点技术骗走....
那男人若是做局,这点智商?我觉得不太可能。
我猜....
大概是你动了心思,看上了人家的儿子,
又或者....
不止动心思那么简单,还做了些什么。
人家一气之下,就将你杀了。”
“污蔑!”秋月血泪流下,“你不愿帮忙也就算了,何必要故意抹黑诋毁我。”
“我可不是污蔑!”
秦落摇头,指向一旁的木以温,“从他身体出来后,你已经偷偷看他七八回了,我不是瞎子,往这方面想并不奇怪。
对着人家不知多少代的子孙都能起心思,你一个为人母....哦!后母的,以前社会这么开放的?”
在场的众人:.......
这么劲爆的吗?
“秋月你.... ”明月一脸震惊。
“姐姐,你难道... 更信她!”
秋月浑身都透着伤心和委屈,若她还是没死前那副柔柔弱弱、我见犹怜的样子,倒是能引起别人的几分怜惜。
可....
她现在是只飘,哭声幽怨,再配上她脸上的那两行极其明显的血泪,柔弱没看到,渗人倒是看出来了。
“可.... ”明月有些游移,她看看秦落又看看秋月,始终是偏向自己人多一些的。
秦落不耐烦地“啧”了声,端起手边的茶盏,将茶杯里的茶倒了,再满上一杯,端起来嗅了嗅后才道,
“你说你是二十从月坊出来的。
娶月坊女子为正妻,二十多的男子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那男人同意,家里父母也不会同意。
那那男人定然是有三十多了吧!又或者更大一些... ”
以你们古代普遍早婚早育看,他儿子都有十七八了吧!
相差几岁,谁不喜欢年轻的。”
秦落幽幽说着,见秋月神情变换,不由得服气,
“你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喜怒不形于色都做不到!”
一直“嘤嘤嘤”的秋月一僵,“你.... ”
“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