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向宫殿大门,一时之间惊愕的众人嘴巴大张。
因为以往威风凛凛的和硕亲王,如今不仅是脸白如纸,还是被抬着进来的。
“皇上,恕臣弟重病在身,不能起来给您请安了。”
正德皇帝看到担架上抬着的和硕亲王,真惨。
一向身体康健的弟弟,怎么看起来像要不行了似的。
他在刚刚朝臣们的七嘴八舌中,听出来和硕亲王不过就是被锁锁坑点钱而已,怎么就心疼成这样。
这也太抠门了吧?
这样不好,皇家中人,这般看重钱财,小气。
但是面上还是要写满关心:
“皇弟都病成这样,就应该好生在家修养,怎么还拖着病体上朝了呢?
一会朕派整个太医院的御医,去给你好好看看,这前几日身体还很好,怎么如今就病的这般厉害。”
皇帝揣着明白装糊涂,打马虎眼!
五皇子见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立刻跪在地上:
“父皇您看看,小皇叔都被叶锁锁,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小皇叔为北冥国,可是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功臣,他已经被叶锁锁害得失去了权利跟虎符,难道您还想要让小皇叔唯一仅存的家产,都拱手让出去吗?
这不是要逼着皇叔去死吗?
父皇,小皇叔太惨了,你们可是一奶同胞,皇祖母若是知道皇叔这般委屈,一定会生您的气。”
江涛脸色煞白看向五皇子,他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就是想要出风头,也不能这般的顶撞皇上。这…这说的都是什么话,难道他忘了谁才是他的父皇吗?
于是赶紧小声提醒:
“五皇子,五皇子,您快别说了……”
正德皇帝冷着脸伸手制止,示意傅砚恒继续说下去。
只听五皇子继续大义凛然的说道:
“父皇,小皇叔真的够可怜了,他文韬武略照比您,样样不差,甚至比您还年轻。
明明皇祖父更宠爱小皇叔,可是最后,他还是没能坐上您的位置。
他平时张狂点怎么了,儿臣觉得理所当然。
小皇叔的名号甚至在四国当中,比您的名声还要响亮。
其他三国即使不知道北冥国皇帝的名字,却无人不知北冥的战神和硕亲王。
父皇,现在这般威武霸气的小皇叔,已经沦落到今日这个样子,您还允许叶锁锁这个妖孽欺负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父皇请您重判叶锁锁,不仅要褫夺她的封号,甚至应该将她处死才对。”
五皇子像吐豆子一样,将心里话全部倒出来后,吓得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怎么了,都说了什么?
他嘴里说出的话,甚至连自己的耳朵都被吓住了。
傅砚修看看锁锁满意的眼神,立刻明白这小家伙,恐怕又给人偷偷下药了。
和硕亲王哭了,泪流满面~!
我勒个娘滴!
这是要组团害他呀,这五皇子是不是疯了,他说的都是啥,任何一句话都是要他灭门的罪啊。
他看向皇帝的脸色,格外平静。
他们是亲兄弟,别看平日皇上很让着他。
但是生气了,他这个做臣子的,也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上次皇兄这个神情的时候,好像灭了谁家的九族吧?
和硕亲王顾不上自己浑身无力,激动的一口老血吐出来,从担架上“哐当”一声掉下来,趴向皇帝道:
“皇兄您千万别听五皇子胡说八道。
臣弟是怎样的人,您还不了解吗?
臣弟从没有对您不敬的想法,别说父皇没有将皇位传给我,就算是,我也不是那块材料啊。
您才是真龙天子,北冥国在您的手里日渐强盛,这是父皇在世最想看到的景象,您做到了,臣弟却永远都做不到。
臣弟在您面前什么也不是,又怎么能跟您比呢!
呜呜呜……皇兄,您可千万不要相信别人的挑拨离间啊。”
五皇子懵了,即使他说了不妥当的话,可这也是他的肺腑之言,怎么和硕亲王却一点都不领情呢?
现在他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把自己摆在了小丑的位置上。
他连忙爬到和硕亲王的面前:
“小皇叔,您有什么委屈您大可以对父皇说啊?
您不用这般的委曲求全,您可是北冥国的战神,您怕什么。
那叶锁锁欺负您如此,您通通说给父皇听,父皇会为您做主,主持公道的。
您大胆说啊!”
和硕亲王一把甩开五皇子的手:
“我看你才大胆,你刚刚说的什么话,你受谁指使,挑拨我和你父皇的兄弟情?
我委屈什么,我已经在皇上的庇护下,成为无比尊贵的亲王了,你休要害我满门。”
和硕亲王甩掉五皇子后,转头对正德皇帝说道:
“皇兄,臣弟今日上朝就是为了镇国公主的事。”
“臣弟听说五皇子歪曲事实,将臣弟跟镇国公主合伙做生意的事,说成镇国公主诓骗敲诈了臣弟。
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我们是合作关系,根本不存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