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件事情还妄父亲、母亲能帮衬一二。”
原本以为林若萱要走了,还等着休息的林时远。听到林若萱竟然还有别的事情,不由的皱了眉头。
“何事?”
林若萱仿佛没有看出他的不耐,而是询问二人。
“父亲、母亲可知晓前些时日我醉酒之事?”
听到林若萱提到这件事情,林时远就没有好脸色。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做什么去了?”
对于林时远着不善的语气,林若萱没有搭理,她爹现在也就嘴上过过瘾。
“父亲、母亲,这件事情事关我们林家的声誉,若是你不在意,我自是不会多言。”
这话虽说是跟林时远和孙蓉二人说的,但她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林时远的身上。
林时远咬牙,“有什么什么事情,你直说就是。”
“七姐姐。”
林若巧也没有迟疑,将当日林若萱在曲社醉酒闹事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林时远气的指着林若萱的手指都在颤抖。
“你……你可还记得自己是个姑娘家?是林府嫡出的小姐,是将要嫁进镇国公府的夫人?”
提到这件事情,其实林若萱自己也有些尴尬。
她也知道自己当时冲动了,要不是顾南渊及时赶到,恐怕她还真得挨一顿。
“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推波助澜,不仅要毁我名声,恐怕连林家的名声也要毁了。”
林若萱说的严重,让林时远心中也担心起来。
“现在可如何是好?我们又找不到背后之人,难不成任由他们传这污秽的谣言不成?”
“当然不可能。父亲莫忧,顾南渊说了,这件事情他会派人去查,还请父亲、母亲安心。”
方才还一脸愁容的林时远,听说顾南渊会去处理这事儿,倒也安心了许多。
倒是一旁的孙蓉担忧的看向自己的女儿,“萱儿,你方才说让我帮衬,我们要如何帮你?”
“父亲、母亲只需要再被人在议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别去跟他们争辩即可。”
“这件事情我们无从辩驳,毕竟我当日的确在那里。而且还有不少人瞧见了,我们若是这个时候解释,只怕会让流言愈演愈烈。”
孙蓉担心起来,“主君……”
林泽远安抚的拍了拍孙蓉的手,“放心,既然萱儿说了小公爷会处理这件事情,我们只需要听萱儿的就是。”
孙蓉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倒也止了哭。
“母亲别担心,我相信顾小公爷,我们只需要等着事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就行。”
知道了这家事情恐怕还会牵连到林家,林时远哪里还敢胡来?
虽然听从林若萱的话,让他这个父亲似乎是失去了些父亲的威严。但和整个林家相比,这点威严也算不得什么了。
翌日清晨,林时远老老实实的去上早朝。只希望早朝早点结束,他也好早点回府。
自从府中妾室的事情纰漏,他就没有一日是安心的。
就算是往日里相处好的同僚,他也没了心思喝酒、谈天说地。
如今又多了林若萱的谣言,他更加不想再外边多待。
就怕别人问起他的大女儿,问起他的小女儿,还有他的妾室……
然而他想安稳的度过早朝,有些人却不想让他安生。
“呦,这不是林大人吗?怎么您还有精力来早朝啊,还以为你懂礼仪,知廉耻,会在家里好好教导教导自己的女儿,没想到啊,林大人竟然还来了早朝。”
林时远没有忘记昨天夜里林若萱的提醒,咬了咬牙没吭声。
然而他这副模样,那往日里的死对头却是来了劲。
“林大人,听说你替人养了几个孩子十几年了,是不是真的?林大人还真是大度,替别人养女人就罢了,连孩子都养着,当真是大度能容啊。”
“只可惜林大人如此大度,生了个女儿却是个刻薄寡恩,心肠歹毒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竟然还撺掇起别人夫妻和离,当真是不知羞耻!”
“是啊林大人,你们家的小女儿该不会是瞧上人家那秀才郎了,这才使了这等下作的手段害人?”
林时远气的浑身发抖,到底是没忍住瞪向了几人。
“尔等休要胡言!家中小女乃是至纯至善之人,可不是尔等嘴里那等腌臜玩意儿!”
几人不屑,“至纯至善能撺掇人家和离?林大人就算是护短,也不能不讲理啊。”
“就是,人家好好的夫妻说拆就拆了。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可瞧着林家姑娘这模样,是恨不得将天下有情人都给拆散了才好,这等恶毒之人,也就林大人觉得是个至纯至善的。”
林时远气的手中的笏板直接轮到了那人的脑袋上,砸的方才还得意洋洋的惨叫了一声。
林时远虽然是文官,但生气之下下手可不轻。
“我让你胡说八道!一个大男人,碎嘴的如同那妇人一般,尔等也堪为官?与尔等同朝为官,当真是我等的耻辱!”
那人也不是个吃素的,伸手就跟林时远互殴了起来。
“林大人这是做了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