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学校今天放假吗？”
“不放假，有件事想跟你商量。”王鹏说道，“磊哥，咱们去楼上聊聊？”
杜磊点点头，出柜台跟着王鹏上楼，李明珠在楼下看店。
楼上客厅，餐桌上放着暖水瓶，两个刚吃完泡面的碗。
“黄小兰有些邋遢，回头我说他。”杜磊急忙收拾餐桌，去厨房刷碗。
王鹏哭笑不得，免费提供热水就算了，还要免费给她们刷碗。
几分钟后，杜磊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熟练地点上一支烟。
“磊哥，啥时候开始的？”王鹏指着他的香烟。
“半个月前。”杜磊笑道，“一直待在店里挺无聊，抽个烟提提神。”
“磊哥，老实说，你是不是受了黄小兰的影响？”王鹏问道。
“不是不是，没有的事。”杜磊急忙矢口否认。
王鹏心里凉了半截，因为杜磊不会说谎，一说谎就脸红。
“磊哥说实话，你们到了哪一步？你有没有跟她上床？”王鹏直盯着杜磊。
杜磊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低着头不说话，不停地抽烟。
“上床的时候，你有没有戴套子？”
王鹏走到他跟前，双手插兜，“我给你说过，做她们那行的，最容易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