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杼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好,深深的施了一礼:“姜儿,老爷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
棠姜慌忙站起身:“老爷有事尽管说莫要多礼,姜儿惶恐。”
崔杼把嘴巴凑到了她的耳边,如此这般的交待了起来。
东郭姜听完后,顿时吓得瘫软在了椅子上。
交待完了棠姜,他又去庆封的府上密谋了一番。
没过几天,莒国囯君来朝拜齐庄公,姜光便在甲戌之日宴请莒子。
命崔杼前来陪酒,崔杼谎称自己有病去不了,没有应邀。
乙亥日,齐庄公假借探望崔杼之名,来到了崔杼府上。
其实他是来和棠姜私会的,棠姜把他引到内堂后,转身就跑了。
齐庄公见棠姜跑了,还以为她是在和自己闹着玩儿呢。
于是就抱住了一根柱子浪漫的唱道:“……妹妹,哥哥想你,等到日落随哥走……”
崔杼听后鼻子都气歪了,心想,啥玩意?等到太阳落山了就跟你走?”
这是我老婆好不好,凭啥跟你走?气杀我也!
姜光啊姜光,今天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于是,他便下令家丁以抓捕淫贼为名,将齐庄公团团围住。
齐庄公赶紧结束了“抱柱而歌”的拙劣表演,立马抱头鼠窜。
由于他慌不择路狗急跳了墙,却被冷箭射中大腿,掉在了地上。
他被摔的差点又去抱柱,刚想喊救命,可又碍于面子,只好改叫道:“哎哟!好疼啊!”
崔杼上前咣咣踹了他两脚:“他娘的姜光!欺我太甚!”
齐庄公见崔杼真生气了,心里也开始害怕。
急忙求饶道:“武子,看在寡人对你不薄的份上,这次就放过我吧。”
“我呸!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做为一国之君,难道不懂得君不戏臣妻的道理吗!”
“何况你还让我戴了这么多天的绿帽子!气死我了!”
“崔爱卿,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儿等都是寡人之公产,玩玩又有何妨?”
“今日武子若放过寡人,以后寡人什么都听你的。”
“放过你!今日若放过了你,明日就是我的死期!来人!将这个淫贼乱棍打死!”
喏!喏!喏!家丁们答应了一声,一拥而上,噼里啪啦的一阵乱打。
不一会儿,齐庄公就被打的七窍流血,抽搐了几下,一命呜呼了。
就在齐庄公出事之时,宴婴就在门外,属下不解的问:“大人,我们为何不进去营救大王?”
宴婴看了看里面,冷笑了一声:“大王若是为了江山社稷而遇险,我责无旁贷。”
“但是,大王若是为了搞破鞋被人打死,我没兴趣陪葬!”
“像他这个神经病,落个这样的下场已经不错了。”
“你们还记不记得去年晋卫等三国使臣来访,他对这种枯燥又娱乐不足的事情很是厌烦。”
“但对三个使臣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这三个使臣很不一般。”
“一个是罗锅,一个是瘸子,另一个则是独眼龙。”
“于是他就命人模仿罗锅,瘸子,独眼儿,引领着三个使臣进见。”
“这还不算,更夸张的是,大王还为自己编剧导演的这场别开生面的外交大戏,安排了最豪华的观众团。”
“这些观众就是他的老娘以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有婢女奶妈。”
“这帮观众在屏风后面笑的花枝乱颤,你们可以想象,此时的三国使臣该做何等感想?”
“由此大王造成的后果就是三国与齐国的关系急转直下。”
“你们说,像他这么一个绿帽子的创始人,喜剧导演,搞笑专家,破鞋大王,超级神经病,背信弃义的小人,你们不觉得他死不足惜吗?”
众人听完都点了点头,说起来齐庄公,崔杼都姓姜,皆为姜子牙的后人。
就连那个大美女“急支糖浆”也姓姜。
不知道在绿帽子之外,是不是还有乱伦的存在。
子玄接到驻临淄办事处的密报后,既难过又愤恨。
难过的是姜光这个小弟弟就这么被乱棍打死了。
恨的是姜光真不成气,竟然干了这么多不光彩之事,这哪里是一名国君能做的出来的!
姜光真要是因为别的事被人杀死,自己兴许看在姐弟一场的份上,去替他报仇。
可他的这种死相也太不光彩了,自己真的没法管。
唉,死就死了吧,谁叫他这么不检点呢。
正在她为姜光的死而动情感叹的时候,子续和子叶走了进来。
二人见到子玄后,立马齐齐跪倒,子续抬起头看着她:“娘亲,续儿有件事求您成全。”
子玄摆了摆手:“起来吧,有什么大事求助于为娘,直说就是,还用得着下跪?”
二人并未起身,子续接着说:“娘亲,确实是件大事。”
“我与叶儿从小就两情相悦,今日前来是求母亲成全我与叶儿的。”
“什么?你们…这怎么可以…你们可是兄妹啊,这,这岂不成了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