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不早,启程吧。”
简短的几句话,将最后的一丝丝火苗,悉数浇灭。
成梓涵笑了笑,就好像早就意料到了,笑得无奈,笑得苍白。
她的允之哥哥,心中有很多事情要做。儿女私情,对她的允之哥哥来说,太奢侈了。
她转头看向成初:“堂哥,我走了。”
“你受苦了,边关好男儿多的是,回头让金光闪闪姨给你寻几个。”
成梓涵被成初逗笑了,啐了句:“人家叫尧娘,别老叫她浑名,她该生气了。”
“会笑就好。”成初难得脸上浮现几分暖,“到了,记得写信。”
成梓涵点了点头,带着两名侍卫,头也不回的登上了早已经在码头上,候了良久的官船。
信陵君转身,目光随着那艘官船,直到看不见才收了回来。
李笑笑站在成初身侧,注意力正好被信陵君背在身后的袖子上,那点点血迹吸引。
血是从宽大的袖口滑了出来,随着身体一动,正好瞧见他狠狠的将手指掐进手心里。
那血缓缓的,一滴滴的滑落下来,沾在袍子上。
【明明就舍不得,却连句挽留都不敢说。】
“人都走了,就别在我们面前,演什么神情了。”成初收回目光,面色黑如锅底:“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允诺女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