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咱以前打架的事也问,甚至连打到什么程度,这不是翻旧账吗?那些事和丢钱的事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我看他根本不是帮咱查案,是找茬来了。”刚子说。
“我进去一看那架势就不对劲,这和进局子有什么两样呢?和在公安局里审犯人一样,唯独不同的是没戴手铐脚镣,要是再用大灯一照就更像了,兄弟们可算是见了世面了。”李二虎接着说。
“我说的都不高兴呢,原来是这样啊,哎呀,咱好吃好喝地招待他,他这不是折磨人吗?怪我!都怪我多嘴,我寻思着找个人问问报不报案的事,问谁啊?咱别人也不认识,就想到王指导员了,听说他最近调走了,一直没再联系,就说了一句客套话,顺便说起丢了钱的事,问他要不要报案?他大包大揽地说,给我说了就等于报了案了,没想到竟是这样办案法,我要知道是这样,我才不找他呢。”疤脸看大伙一肚子委屈,赶紧解释这个事,试图摆脱自己的嫌疑,把自己摘把干净。
“他还像模像样地做了笔录来,我们的那点老底可是都在他手里攥着呢,说不定哪一刹就找咱的后账。”麻杆说。
“做笔录?可能这是他办案的一些习惯做法,这也不打紧,别忘了咱和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这些年没少沾咱的好处,月月拿提成不说,其他的那些事更是上不了台面,他要想拿捏咱也得自己掂量掂量,我觉得他这是职业病,问东问西,东扯葫芦西扯瓢的扯不到正点上,这不瞎耽误功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