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欲的表现,而是真正的头疼与疲倦,他想要发问,不过他也知道对方不会给他答案。
所以还是先站起来比较重要。
绫哲招呼来一辆轮椅,小心地扶着绫小路从床上下来。看着自家孩子紧皱的眉头,扭曲的姿势,一步一停,挣扎而坚定地向轮椅挪动着身子,绫哲心里也是一抽,自家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心疼,心里恶狠狠地算计起雾切仁来:“你闺女把我儿子弄成这样的,你闺女以后也别想逃!”
终于将身子安置进了轮椅,绫哲推着绫小路,打开了隔壁的病房,这里面的布局跟刚刚也差不多,不过是双人床。
靠门的躺着五月雨,她后背的箭伤被绷带包裹,胸前肋骨断了几根,需要静养些时日,身上还有些磕磕碰碰的小伤都不足为虑,胳膊上还挂着点滴,不过看起来精神头不错。由于无法起身,见到两个人进来,歪歪头咧嘴一笑。
靠窗的床位坐着雾切,相比起这两个从深渊跌落的倒霉蛋,她的伤就轻松许多了,手上的一小块刀伤,当现在已经找不到了,因为她最后穿越爆炸的天狼星时,用她那白嫩嫩水灵灵的小手,在火红的铁石之中,开辟出了一条前进的道路,划开的伤口迅速止血、凝结、变黑,直至整双手都变成了黑褐色。
当然经过了治疗,除了还连着的一些黑色死皮,更多剥落了死皮的鲜红的真皮与血肉裸露出来,给人的视觉冲击更加震撼。为了防止感染,她也挂上了吊瓶,不过她从醒来后,就披散着一头紫发,接连几个小时坐在窗前,盯着窗外一动不动。
听到绫小路两人进来,雾切也没有回头,只是透过窗户玻璃上的倒影,与坐在轮椅上的绫小路对视。虽然外伤并不严重,对于雾切来说,心伤才是根本,与绫小路所受的外伤不相上下。藉由窗玻璃,绫小路从她眼中读出了如深渊的苦恼、悔恨、自责……无数的负面情绪。
拥有全部才能的他当然能理解,他也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所以才会坚持着要来这里,张开口,依旧是那沙哑的声音。
“你说,我听。”
已经几个小时没有动弹的雾切,微不可察地晃了晃,过了几秒,她僵硬地转过来身子,与绫小路面对,张开口,声音同样的沙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