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妻子岳怡青的老家,所以他干脆就搬到了江城开了个皮包公司,江城警方与我们长山这边对接过,尽量给他安排了最大的便利,也为他妻儿安排了安全住处并有专人保护,所以嫌疑人并不知道岳怡青和韩非也搬到了江城。”
“出于保密需求,韩文峰家中只有岳怡青知道他在当卧底,但也不知道具体情况,韩非则一直以为父亲被人冤枉才从警队离职,据当时保护韩文峰妻儿的便衣说,韩非小学的时候就发誓以后肯定不从警。”
“但到了韩文峰莫名消失之后,档案里显示他曾经试图去询问过住在隔壁的便衣邻居,他家里这种情况能不能报考警校,直到岳怡青查出胃癌,他就再没提过了。”
“诸位,你们现在明白韩非的具体情况了吗?”
长久的静默之后。
冯队站起身,直视祝成标:
“祝局,既然韩文峰的个人档案仅有被封存的纸质版本,你刚刚又没离开过办公室,请问,你是怎么通过这寥寥几句电子档案看出这么多的?”
被质疑了,正常。
祝成标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甚至没有表情。
他回望过去,指着自己手边的一个人说:
“不止我知道,禁毒总队的这位秦队也知道,你要是想再多问问,现在我也可以带你去烈士陵园里找一排碑出来,都是熟人。你去问问市局和省厅里五十岁往上的高级领导,谁不知道韩文峰?”
“要是早让我晓得韩非就是韩文峰的儿子,哪用费这么大劲呢?”
“我祝成标就算不要这张老脸,去求省台的孟云达,也不可能让韩非被陆思源这种货色按着欺负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