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以后可有大用处,否则后续尚文钦根本就不会因要拿回这枚玉佩回凌云宗,竟这样被陆莫离给当了,换银子使了?
晴天霹雳,夏皖姝有了丝急切:“岳师弟,你先好好休息吧,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岳怀谦见夏皖姝如此神色,有些自己也未发现的不悦:“听陆师兄的话,那不过是枚普通玉佩,夏师姐何必如此心急?是因为那玉佩乃尚文钦所送?”
“啊?”是因为那玉佩藏有大机缘啊,和尚文钦那人渣有何关系?夏皖姝也不好明说,只解释道,“那玉佩的确是尚文钦为感谢我父亲养育之恩所赠,意义非凡。”
“意义非凡。”岳怀谦又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既然已为师姐弟,师弟想提醒师姐一句,尚文钦并非良人,从方白薇之事便可看出他不是个重情之人,还请师姐……”
“我知道啊。”夏皖姝说的随意,“你一个十岁孩子都能看出来,我自然也能看出来。”
“那你还说什么会在凌云宗一直等着他,好一副痴情模样?”岳怀谦不解。
“那岳师弟认为,以尚文钦的性格,他现在成为徐长老的徒弟,立刻就要飞黄腾达,为何对我还是情深似海的模样?”夏皖姝狡黠一笑。
“夏师姐是想说尚文钦对你还有感情?”岳怀谦试探着问。
“也可能有些感情吧,但不多。”夏皖姝大方承认,“在他心中,感情是最排不上号之事,我已知晓。”
看到岳怀谦皱眉,夏皖姝继续解释道:“他现在刚入太初宗,还不能预知自己发展如何,自是不能与我闹翻,也算给自己留一条退路,等到他真的在太初宗站稳脚跟,会弃我如敝履也说不准。”
“那你还……”岳怀谦面上疑惑更甚。
“互相演戏嘛。”夏皖姝轻笑,“万一他功成名就后还不忘我们凌云宗之情呢。”
“说到底,夏师姐还是对那尚文钦抱有一丝希望,指着他良心发现,顾念旧情。”岳怀谦总算听明白了,出言嘲讽道。
再与岳怀谦解释,倒会显得自己太过薄情,夏皖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抓住时机表忠心:
“岳师弟还请放心,我可不是那种爱情大过天之人,定会以我们的事业为重,尚文钦那种人渣,该舍弃时我自会舍弃。”
“那我呢?是否也在夏师姐随意舍弃的范围内?”岳怀谦冷笑一声。
这小屁孩的心眼咋这么多?夏皖姝在心中吐槽,却狗腿地解释:
“尚文钦若待我以诚,我岂会不回以真心?方白薇之事也算让我看清了不少事情。岳师弟何必与尚文钦相比,这不是自贬身价吗?”
岳怀谦似乎接受了这个回答,不再纠结此事,继而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卷轴:“夏师姐说的是,我自是与尚文钦不同。此为“破晓心法”下篇,依照约定,我当交给夏师姐。”
“嘿嘿。”夏皖姝笑得谄媚,接过卷轴,“劳岳师弟费心了。岳师弟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好。夏师姐慢走。”岳怀谦点了点头,目送着夏皖姝欢欢喜喜地离去。
夏皖姝走了一会后,岳怀谦唇角带上一丝笑意,双手摸了摸那几件崭新的凌云宗服饰,白色的布料上印着祥云的暗纹,入手触感丝滑。
岳怀谦将自己身上太初宗的外衣脱下,穿上新衣后,他抬手化出一团火苗,顷刻间将旧衣燃烧殆尽。
朱雀涅盘,浴火重生。
此时,陆莫离房间……
“陆师兄,你到底把尚文钦的玉佩当给谁了?”夏皖姝一脚踹开陆莫离的房门,瞪着眼道。
“青萍镇一家当铺,事急从权,师兄当时实在拿不出银两,就想到尚文钦为报养育之恩献给师尊的玉佩当时交给我保存,所以就……这也算为我宗做了些贡献嘛。”陆莫离一脸不在意。
“走,我们现在就给它赎回来。”夏皖姝拉着陆莫离的手臂,“带我去那家当铺。”
“赎回来做什么?”陆莫离不悦,“那玉佩根本无关紧要,尚文钦说那玉佩是祖传就真是祖传?我看他不过随意拿一块无用的东西表忠心罢了,亏得你与师尊感动成那般。”
“不是,师兄你听我说……”
“他尚文钦要是真想感谢养育之恩,怎不把尚家的功法及那“地”级的法器献上?”陆莫离越说越不屑,“但凡我有好东西,定要第一时间与师尊、师妹分享。”
“师兄,我知你心情。”夏皖姝心下动容,“我在乎那玉佩并不是因尚文钦,而是曾有高人告诉我,这玉佩虽现在看着普通,但日后却是我们遇到大机缘的契机。”
“什么高人?”陆莫离皱眉,“不是尚文钦找来骗你的吧,让你以为那玉佩多贵重,结果我不过当了五十两银子,买龟息丹我还填了自己得银子,一会给师兄把银钱报了啊。”
“我一开始也不信。”夏皖姝没理会陆莫离的调侃,但也没办法解释这些,只能将其推到玄学上,“是我历练时偶然遇见的,我帮了那个高人些小忙,他便告诉我前几日我去的那处秘境中有机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