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切的关键。”
“啊,程非那个小子,这种事他肯定会守口如瓶的,应该是不会轻易告诉我们这些外人的。”
“爹,赵老和你是怎么说的?”
“他也没说什么,那天他突然回了书院,神色匆匆的,一回来就立刻着手安排疏散所有的学生,让他们全部都回家,他跟也我只是大概说了一下情况就走了,让我们去京城,说到了那边他会安排我们的。”谢松林想了想后道,“我想你画的那些图纸应当是很有用的。”
谢晚星把头埋进了胳膊里闷闷道:“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有点不好,只能在这股看不见的洪流里随波逐流,根本没办法掌控自己的去向,也不知道前方到底会有什么在等着咱们。”
“那就想办法掌握,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次离开清水镇未必全是祸,阿星,你这么聪明,京城另有一番天地,等着我们。”谢松林握了握拳。
“……您又在燃什么呢,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