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风汐吃完晚饭,琴酒带着她的随身用品,开车去了机场。
这段时间有一个棘手任务,需要琴酒坐镇。把她交给别人,琴酒也不放心,只能带着她一起去美国。
这次要去的地方,是世界第一大都市纽约。
据说是一个靠着组织发家致富的政治家?得到现在的地位后,居然背地里给组织捅刀子,他难道不知道组织对待叛徒的手段吗?
风汐敬他是条汉子。
终于抵达酒店,风汐揉着酸涩的肩,倒在了床上。
琴酒还是像之前一样,准备好她要用到的东西。递了杯水后,抱了抱她,起身离开。
风汐看着愈来愈远的身影,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性格。
粘人,体贴,这真是身为酒厂最冷酷无情的杀手应该有的吗?
很快睡意席卷,来不及思考过多的风汐,陷入了沉睡。
贝尔摩德拿了支烟放在嘴边,“我原以为你会舍不得。”点燃后缓缓吐出烟圈,笑的疯狂,“想不到啊,你还是这么冷血。”
琴酒举起枪,将枪口对准眼前这个张扬的女人。
“闭嘴,这是BOSS的决定。”
贝尔摩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确信琴酒不敢开枪,因为这也是BOSS的指令。
“真不明白,那个小姑娘看上你什么了。居然心甘情愿的为你做事,朗姆那家伙可羡慕着呢。”
她嘲讽的笑着,“也不知道小姑娘知道真相后,还能不能原谅你。”
琴酒收起手枪,用力握拳,血迹顺着指缝滴落,随后警告的看向她,缓缓开口,“她只能什么都不知道,苦艾酒。”
“谎言终有一天会被拆穿,我倒要看看,那时的你还能不能平静的坐在这里。”
贝尔摩德不想在和这个男人继续聊下去,她起身走到顶楼边缘,拿着望远镜看向不远处,“大鱼就要上钩了。”
酒店,一群人鬼鬼祟祟的在楼道里密谋,穿戴齐全的装备生怕让别人不知道是干嘛的。
最终商定,派三人去。
一人拿着烟雾弹,轻手轻脚的走在前方,身后两人拿着步枪畏畏缩缩跟在身后。
几人确认周围没人后,拿着房卡,打开了房门。
三人观察四周,发现只有一个睡着了的目标人物。
一人拿着画像对比无误,另一人将沾有迷药的帕子捂住口鼻。
过后将她打横抱起,迅速离开。
一共三辆车,其中两辆为了迷惑敌人,一直与那辆真正有风汐的车辆盘旋,真真假假让人分不出。
“老大,他们一直变换队形,现在已经分不清楚哪辆车里有夫人了。”
伏特加都想要跳车逃跑了,周围的氛围太过压抑,自家老大死死盯着前面那三辆车。
正要抵达前方高架桥时,前方的三辆车子,一辆上了高架桥,一辆走了直行,还有一辆直接掉头。
等他们想要追时,已经不知应该要选哪条路。
跟着前面那辆车绕了很远。
“老……老大,跟丢了,这一辆不是。”
伏特加看着前方停下的车,只有一个司机,后备箱里只有几个手提箱,他拿了一个走进了大厦,直至身影消失。
琴酒早就知道眼前这辆车没有风汐,他想不明白,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这栋大厦,是那个叛徒福斯特的地盘吧。
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琴酒轻点车窗,拿起手机,“你那边怎么样?”
贝尔摩德平静的看着远处被抱下来的女孩,接起手机,“她没事,在远郊的一个废弃仓库……看样子对方很谨慎。”
“保护好她。”
贝尔摩德好笑的注视着远处,“这是你的计划,人也是你舍的,而且保护她可是你的工作。你可指挥不了我啊,琴酒。”
挂断电话,欺骗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他琴酒也配拥有真心。她死了也好啊,死了就不会知道,她爱的人有多么的肮脏,对她有多么的残忍。
贝尔摩德不去想里面会发生什么,她只负责报位置,其它的可不归她管。
身处仓库的风汐,猛地被一盆凉水惊醒,她不太明白眼前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她明明在酒店的啊。
“你们要干什么?要钱是吗?我可以打电话的,很快就会给你们的。”
风汐冷静的开口,这是几年来第一次被绑架,之前那么大的篓子,组织都能摆平,怎么这次就轻易的被人绑走了。
她不敢想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被绑的手臂提不起力气,显然是被下了药。
她召唤不了魂灯,只能慢慢挪到角落,希望琴酒可以快一点来救她。
听到她天真的问题,绑匪几人哄堂大笑,不能自已。
许久几人终于止住笑声,领头的光头男子拿起手枪,对准风汐。
“我可不需要钱,只要你说出长生的秘密,我就放了你。如何?”
风汐了然,他果然又是一个想要长生的痴人。
闭了闭眼,缓缓开口,“我没有长生,那些都只是流言,我从来就不会长生。”
光头上前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