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给你回信了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呢,估计有事吧!比如封闭训练,实战演练啥的。”
“那应该是的,那婶子给你的地址,你真当柴火烧了?”
“对啊。”疑惑地看着妈妈。
“哦哦。”
晚上吃饭,吃了几大碗,面海椒肉,咸菜土豆汤全部光光,甄子饭刚好剩下弟弟明天要带走的份量。
“吃得好饱。”弟弟何丰收抚摸着肚子,懒洋洋地靠坐在墙边。
何麦穗与何母麻利地收拾碗筷,留在锅里的水,温度刚刚好,洗完碗筷,她就铡猪草,弟弟就在陶屋做作业,而妈妈就扎鞋垫板。
有时这事与人都念不得,第二天麦穗喂完猪猪,进菇房干完活,正要做午饭,院门被敲响了,“有人吗?何同志有你的信。”
她将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应声的同时打开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