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老杂毛,你们服不服。”秦无双悠闲自得,不费事不费力,对战两人一点气息不喘。
“小子,我打不过你,输了。”明月道长玩得起,输得起,有格局。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说句实话不丢人。
“你呢?”秦无双看向清风道长。
后者疼的满头大汗,脸色发白,紧紧攥着拳头。
不是气的,而是疼痛剧烈。
那一脚不轻。
伤口还未愈合,在医院缝了十几针,这一会估计全崩开了。
“小子,你他么,嘶。”清风道长连说带叫。
“我说过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兑现承诺的时候到了。”
“等等!”清风道长抬起手,“我认输了,也服气了,下次我躲你远远的就是。”
“一脚而已,我没爽。”秦无双身形一闪,来到清风道长身边,接着挥下了拳头。
一下一下又一下。
一拳一拳又一拳。
“哎呀,你别打。”
“卧槽,你这个小子好阴险,晃我一下打眼睛。”
“你他么再打,老子和你拼了。”
“错了哥,我真的错了,今天就不该来。”
一顿狂揍,拳拳到肉,当然只是肉体力量,并非动用真气。
一番操作下来,清风道长鼻青脸肿,与之前完全两个人,熟悉他的人都不一定认出来。
盘好的发髻都乱了,头型没了,跟鸡窝一样。
秦无双把气全撒在他身上,正说烦躁呢,这下妥了,来了个肉沙包,尽情挥舞。
“记住喽,下次再碰到你就没这么简单了。”秦无双气喘吁吁,手指指着,严厉警告。
“是,是。”清风道长连连称是,其余一个屁不敢放。
这次必须打老实,不然还会有下次。
秦无双走了,清风道长躺在地上面目全非,默默的掉了两滴眼泪。
“师兄,扶我去趟医院吧。”
“要去你自己去,贫道丢不起这人。”明月道长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体内真气紊乱。
“求你了师兄,这次我害苦了你,等咱们回去我请你连喝三天大酒。”
“看在同属道门的份上,你不能不管啊。”
明月道长走到跟前,将之扶了起来。
“你他么没脑子,这般英雄少年你怎么想的,招惹他干嘛。”
“我这不是上次被打,想出口恶气嘛。”
“笨蛋东西,如此年轻的地级高手,没有师父可能吗?一定出身名门,师父更是深不可测。”
“你还找人家麻烦,厕所里点灯……找屎!”明月道长抱怨道,两人相互搀扶,相互远去。
“连他都打不过,人家师父来了,一根手指头就能戳死你。”
“师兄,你没话了吧,埋汰几句得了,不能一直没完没了啊。”
“犟嘴?等你好了老道陪你练几招。”
“算了算了。”
叶梓涵费劲吧啦回到家,整个过程有多么炸裂,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小区的大妈见到好奇的问了一句,小涵你咋了?走路咋一瘸一拐的,比六十岁的半边瘫还严重。
叶梓涵露出苍白的笑脸,比哭还难看,随意找了个借口推搪过去,说什么出任务时受伤了。
还好,叶梓涵在宁海的房子还没来得及退,不然连家都没得回。
躺在床上,叶李涵痛哭流涕,保存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一朝尽毁,关键是在不自愿的情况下。
每个女孩子都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想象过洞房花烛神圣的一刻。
就在昨天一切定型,所有的美好皆被打破。
叶梓涵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宁海无依无靠,没有一个亲人。
在警局由于脾气火爆,性子直爽,也没交下一个真心朋友。
她拿起手机按出110三个数字,又悄悄的删除。
在寻常案件中,叶梓涵知道怎么处理,什么过程,如何将凶手判刑最大化。
落在自己身上,却左右徘徊,没了主意。
不知不觉,她睡了过去。
那一夜可不轻,差点命丧黄泉。
她精疲力尽,累且痛着。
一觉醒来,到了晚上。
肚子咕咕乱叫,一整天没有进食,一动身带来撕裂的疼痛让叶梓涵欲罢不能,生活不能自理。
“那么狠要人命,老娘砸你家了,还是扒你家祖坟了。”叶梓涵气的只骂街。
“天杀的东西,人家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在秦无双身上完全颠倒了。”
“老娘一定不会让你好过,以后你结婚,我就去婚礼现场闹,让你全家不得安宁。”叶梓涵大口大口发泄心中的不快。
蓦然一道声音响起,随之顶灯打开,照亮全屋。
“叶警官,背后骂人是不是不太好。”
“呀!”叶梓涵吓了一跳,等看清来人才稍微平稳。
“你来做什么。”
“看看你有没有事。”
“来多久了?”
“不到半个小时。”秦无双对答如流。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叶梓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