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明显就喜欢周军,另一个办公室的女人撇了撇嘴道:
“你们瞧瞧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长得那叫一个磕碜,丑八怪一个。
她还妄图来跟正室比呢?人家周班长的媳妇多漂亮啊!”
沈初夏满脸得意,挺着大肚子,瞥了一眼旁边的林盼盼。
林盼盼“噗呲”一声道:
“沈初夏,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自己是正牌夫人了吧?
我跟周军结婚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哎呀!小三刚上位没几天,你居然把这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啊?
天呐!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一孕傻了几年啊?
居然忘了,当初你是怎么靠着肚子里的孩子上位的?”
沈初夏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她手指着林盼盼,声嘶力竭地吼道:
“林盼盼,你这个贱人,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以前你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像只可怜的老鼠,我还真以为你有点自知之明呢!
你是不是嫉妒我和周军在一起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哪点比得上我?
现在我和周军都已经扯了结婚证,那是受法律保护的,他是我的男人!
你还跑来找他,你要不要脸啊?你是不是离了婚就活不下去了,非得缠着他。
你这种女人就是个不要脸的破鞋,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黏人又恶心。
你就应该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永远别再出现,别来破坏我的幸福,你要是再不知好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林盼盼直接打掉了她的手道:
“你再拿手指着我试试,信不信我把你的手直接掰断?
沈初夏,别以为你现在怀了孩子,我就怕你,我告诉你这个孩子就是你这辈子永远抹不去的耻辱。
你可以算算他出生的时间,那时候我们还没离婚呢!
有了他,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三,是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贱人。”
刚开始纺织厂的人还以为沈初夏是原配,哪里知道林盼盼直接把遮羞布都扯开了。
厂里那些大妈直接破口大骂:
“沈初夏啊沈初夏,你可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你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还敢倒打一耙?你当大家都是瞎的吗?
你自己在人家林盼盼和周军结婚的时候就勾搭上了周军,还把肚子搞大了,你这是下贱到骨子里了啊!
你就像那阴沟里的老鼠,干着偷偷摸摸的勾当,现在还想污蔑人家,你也配?”
一向温和的赵师傅也忍不住满脸通红地怒吼:
“这沈初夏明明自己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还厚着脸皮编瞎话。
她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她肚子里的孩子本是无辜的,可在她这么恶心的行径下,都成了她罪恶的证据。
她就应该带着她的耻辱滚出我们厂……”
年轻的女工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伐着。
小敏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愤怒:
“沈初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她以为我们会相信她的鬼话吗?
她这种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让人恶心,她这样的人在社会上就是个毒瘤,会带坏风气的。
我们不能让她得逞,一定要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让大家都知道她的真面目。”
厂里的领导们正齐聚会议室,为厂里接下来的发展大计商讨得热火朝天。
领导们正说着话,一阵嘈杂声从外面传来。
厂长皱了皱眉头,眼神不悦地向窗外望去,其他领导也随之看去。
只见不远处,沈初夏正满脸狰狞地和林盼盼对峙着,那场面混乱不堪。
厂长眉头皱得更深了,冷冷地问:“这周军是谁啊?是哪个车间的,我怎么觉得这个人的名字这么熟呢?”
“是……是一车间的班长,本来这一次想着提他上来。”有人轻声道。
厂长声音都变了:
“这种人提他上来干啥?给我添堵啊?
家里的事情闹不清就算了,居然还敢在外头乱来,这种人,做班长我都觉得不行。”
党委书记推了推眼镜,目光中透着严肃:
“这成何体统!在厂里闹成这样,影响多恶劣。
咱们国营厂一直强调思想道德建设,这简直是在打我们的脸。”
其他领导也纷纷点头,面露不满。
工会主席则有些担忧地说:“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工人们的情绪肯定会受到影响。
咱们得尽快解决,不能让这种歪风邪气在厂里蔓延。”
厂长面色阴沉,大手一挥:“把他们都叫过来,我们得好好了解了解情况,厂里可不能容忍这种破坏风气的事情。”
周军也没想到,楼上的领导把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
很快他们就被带进了办公室,周军满头大汗道:
“一会儿你们去了办公室可别瞎说。
我马上就要晋升车间主任了,这次可是关系到我的事业。”
沈初夏冷笑一声道:
“反正她不乱说,我就不会乱说。
林盼盼,你也别太过分了,今天本来就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