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取证。
他快速在丁复身上翻找起来，一包石灰粉、一根黄色迷香，还有两个药瓶和一把匕首。
药瓶上没有标识，无法判断，顾不得去分辨里面装的什么，他将两个瓶子里的粉末倒在丁复的尸体上。
着重于此人的面容，手臂，所有被自己攻击，以及留下身份信息的地方。
随后，他将两个瓶子摔碎，翻过丁复的尸体，将碎片压在身上，伪装成倒地之后，化尸粉洒落的迹象。
尽管许多方面做得不够严谨，此刻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来人快要赶到之际，曹阳才一副心慌的模样，刻意避开了沾染血水和化尸粉的地方，缓缓将尸体翻过来。
化尸粉的效果远比想象中还要歹毒，一旦接触鲜血，仿佛硫酸般腐蚀血肉骨骼，不断在身体各处蔓延。
伴随着一股恶臭难闻的气味，丁复血肉飞快腐烂为脓水，已经难以辨别此人的模样。
几处打断的臂骨也变得坑坑洼洼，难以辨认。
曹阳见到这一幕，终于松了一口气。
周云龙带着一个护卫赶至，率先看到倒地的护卫，他们嗅到远处厢房传来的血腥味，不由得脸色一变。
恰在此时，曹阳略带惊慌，穿着衣衫染血跑出。
周云龙上前确认他身上无伤，终于松了一口气。
人没事就好。
那么，刚才嗅到的血腥味源自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