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呀。”他说,“他那八个人,除了他之外,各个都是行业顶尖的技术人才,世界级名校毕业,这家伙本人也有点儿东西……食神诚不欺我啊,他多半能成。”
“哦……”我说,“难怪给我弄这么一身发财红。”
他不接话,只是看着镜子,对着我笑。
我问:“那他是不是能上市?”
“能啊。”他说,“我都给他一亿了。”
然后又问:“你干嘛这么关心这个?”
“想买他的股票呀。”我说,“你觉得呢?”
哪怕跑到外地,也不耽误买股票呀。
他笑,先是说:“随便你。”
随后又靠过来,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对着镜子问,“我帅不帅?”
“……还行吧。”
“还行呀。”他笑得挺美,“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说:“你昨天的表情可不像是注意到了这个。”
“都要气炸了,”他说,“你还有心思想那个……你这女人没有心。”
怎么就没有心了?
这不是正好验证我跟李衍真的很纯情吗?
我说:“你这样窝着多难受?坐下来吧,我还得化一会儿呢。”
他松开了我的肩膀,身子一动,到旁边儿去了。
我涂着睫毛膏,顺道儿跟他聊一会儿,说:“所以你这是怕赔吗?把我穿得这么红。”
“嗯。”他说,“讨个好彩头嘛,毕竟一亿,祈祷他今年早点儿上市。”
我说:“那也是你穿红的,你在这儿拿我讨什么彩头喂喂喂!”这厮在干什么,“你想干……”
他很快就给了我答案,并且说:“快化,不要走神。”
我举着口红,无所适从。
怎么说呢……
西装真的太帅了。
尤其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跪在你面前。疼你爱你、体贴你服务你、予取予求……
你可以知道,他有至高的权力,运筹帷幄,掌控一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那些似乎都成了项链一样的饰品,最终……他只是你的裙下之臣。
我浑身颤抖地化完了妆,起身时梁墨冬揽住我的腰,问:“棒不棒?”
“……棒。”
他还问:“昨天棒还是今天棒?”
我抱住他,说:“昨天都没看见你,所以还是今天。”
“今天也没见你看我。”他贴到我耳边,小声说,“还在那里化。”
我说:“你让我专心化的。”
当然我有偷偷看。
“我还让你下次呢。”他笑道,“你怎么不听话?”
我搂住他的腰,说:“所以你这是在……还礼嘛?”
“没有。”他说,“是让你最后再享受一下偷晴的快乐。”
“……”
“……”
“这儿不是你的婚房吧?!!!”
我早该想到的,这格局一看就是要住女人的!!!
“谁说不是呢?”他亲了亲我的脸,问,“你觉得怎么样?”
“……”
“漂亮嘛?”他说,“你看离你上班还挺近。”
我拽开他的手:“走了,出门了。”
结果他又慢腾腾地跟上来,趁我穿鞋时候拽住我的胳膊,我一起来,就无可避免地靠到了他怀里。
他搂住我的腰,在我的头顶亲了亲,说:“难得啊,我的混蛋破防了。”
“不是破防,是觉得你没有下限。”我说,“在婚房里搞这一套。”
“你不是也搞得很开心?”他不要脸地说,“别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这哪儿不像婚房了?你看这小娃娃,我什么时候喜欢过这东西?”
“……”
他是说门口白金色玄关柜里那对小瓷娃娃。
的确,这东西是女人喜欢的。
我就挺喜欢。
“爽得时候我就是老公,搞破坏时候我是亲爱的……”他还嘚嘚,“现在玩儿完该跑了,我就没下限了。”
我说:“我没说要跑。”
律师还没回话呢,我跑个屁呀……等解决就可以跑了。
见他不说话,我又抱住他,说:“那个亲爱的也不是叫你,叫我姐的。”
上了车,还是那辆我最中意的宾利。
梁墨冬告诉司机:“毅哥去玫瑰家。”
我说:“去我家干啥?你不是签约吗?”
梁墨冬说:“十点。”
那还一个小时呢,我说:“那你先去医院吧。”
别看他穿得这么光鲜,但脸色其实很不好,再说陶医生也嘱咐让他去检查。
“不行。”他把头靠在我头边儿,说,“我要去你家。”
“去我家干嘛?”
他说:“做最后的确认。”
“……确认啥?”
他闭上眼:“确认亲爱的。”
神经病啊!
“都说那是我姐了!”我说:“你不是还看见来电记录了吗?李衍不是已经不在了嘛?我家啥都没有,还得爬三层楼。”
“三层楼而已,”他随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