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是我专程去岛锅请他们那个总设计师做的,就是你说得那个人。”他从身后搂着我,指着灶上玫瑰金的炖锅,说,“一会儿就拿它给我煮碗面吧。”
衣服牌子我不认识,但是锅我认识。
那堆锅种类齐全,又是珐琅锅、又是铸铁锅、又是铁炒锅……那几个牌子号称是锅具界的小马家,纯手工打造,镶金戴银,看得我都走不动道儿。
我放下刀,说:“我给你做一大桌。”
顺手拿起那小马家的绿叶盘子:“就拿这个装。”
他笑了一下,说:“把你累坏了。”又说,“一模一样的花纹实在是找不着,先凑合用着,咱们慢慢再看。”
随后又揽着我进了电梯,说:“那两间是娱乐室和电影院。”
然后揽着我进了衣帽间。
黑金色调的玻璃柜里这会儿空空如也,他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告诉我:“卡已经给你了,自己去把它填满。”
然后就到了卧室。
满床的真丝又轻又软,好像我的皮肤都能把它挂脱线似的。
他告诉我:“这张床先将就用,你盆骨和脊柱都错位,需要特别定制一张对治疗有帮助的床,大概得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