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着急说你钱包掉下去了,吓得脸都白了,我还以为有什么重要东西。”他也白我一眼,“结果就五十块钱……连张照片儿也没有。”
“什么年代了,谁还把照片儿揣钱包里啊……”我说,“再说你也没揣啊。”
哎,等等,我突然悟了。
靠过去……
他面无表情地捉住了我的手:“没有。”
我说:“拿出来看看。”
“真没有。”表情坦坦荡荡,“有也不是你。”
“拿出来看看。”我继续纠缠,我还把手放那方扣上,“不然我就当众摸你。”
我这种流氓当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所以他还是投降了,掏出钱包打开。
“喏,都说了没你。”
里面连个塑料透明膜也没有。
但也能看见全是卡。
但我这眼神儿才不是盖的,一把就给那个小角角抽出来了:“看我找到……”
一个女人。
穿着西装,高贵冷艳,眉眼里全是运筹帷幄的自信。
“我妈妈。”他适时解释。
“噢……”我给他推回去,“你长得跟她好像啊。”
说是一个模子也不为过。
就是他随和多了,没人家辣么霸气。
他笑:“都说没有你。”
又朝我伸出手。
我正要给他。
但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再度抽出那张照片,往背面一翻。
“嘿嘿嘿,我就知道!”
想骗我,他这套路我熟得很,“还私藏我两寸照片……”
唔……
堵我的嘴。
还把钱包抢走了。
松开时,人家已经没事儿人一样地揣好了。
还问我:“你俩那天都聊了点儿什么?”
我说:“你那是什么时候藏的?”
不理我,一脸若无其事:“聊了一个多小时。”
我说:“你早说你要,我能挑个好看的送你~”
“已经很好看了。”腰上那条胳膊又紧了紧,脑袋凑过来对着我的脸,“回答我的问题。”
我说:“啥问题?”
他耐心重复:“你俩聊什么能聊一个多小时?”
我说:“谁俩?”
一记眼刀。
“啊,张升啊?”我心领神会,“就他跟我说,他是白羊座的,跟我挺配。”
“……”
“……”
“继续啊。”他说,“就这?”
“就这啊,他说白羊座孔武有力,风趣幽默,热情持久。”我说,“来来回.回,全是这。”
见他还一脸怀疑,我说:“真的,我那天回家都悔死了,算路程一共俩小时,浪费在这玩意儿上。”
高三时间那么紧,气死我了都。
梁墨冬说:“那你还记这么清楚。”
我说:“你要是听一个小时这你比我记得还清楚。”
“那我是什么星座啊?”他说,“都十三年了。”
“……”
“……”
我说:“我不知道呀……你又没说过。”
见他不说话,我又说:“再说我连我自己的都不知道呢。我不信那些。”
“……”
“真的,你看你也不是白羊座,但你是不够孔武有力呢,还是不够风趣幽默呢,还是不够热情持久呢?”我说,“我觉得你真挺持久的。”
“……多谢夸奖。”
“别这么勉强嘛。”我说,“星座上还说,你这个星座专出疯狗,我这个星座狗都不谈。你就说,这东西能信吗?”
他认真点头:“那咱俩很相配啊。”
“这么配上你不觉得有点儿丢人吗?”
“反正配上了。”他说,“配上就行了。”
“不对呀,”我琢磨了一会儿,说,“疯狗那还是狗啊,我狗都不谈。”
“都是疯狗了,那肯定狗都不如。”他说,“还是配上了,路线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有了梁总的金援,猴子们生活得很滋润。
天这么冷,母猴子们还基本都带了崽。
造崽的猴王正坐在猴山最高的架子上,岔着腿,怀里还抱着个丁点大的崽。
猴王跟男人一样妻妾成群的,并且也有个“王后”,叫做核心雌猴。
那个核心雌猴,也就是猴后……正在它旁边,给它抓身上那盐。
我说:“这个猴王……不是原先那个了呀,原先那个我记得很老了。”
虽然是猴子,但实际上也有人家自己的脸。
这个猴王还挺年轻的,眉清目秀的,而且很眼熟。
梁墨冬说:“说是以前那个猴王的儿子,刚上任不久。”
“噢。”我说,“合着这就是之前那群。”
“我很喜欢它们。”梁墨冬笑着说,“费了挺大劲儿才找回来。”
嗯……
要弄成一样的。
全面盖过张升。
“你看这个猴王,”他还给我讲,“它跟它老婆实际上感情不是很好。”
我说:“这不还给抓人盐?”
“嗯,”他一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