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然后我张口……用力合上了牙齿。
像遇着血的水蛭,我死死缠着他,不留情面地撕咬、吸取、压榨。
撕开他,撕碎他,拆解入腹。
骂我。
让他骂我。
贱.人。
比我力气大又怎么样?照样可以搞得他束手无策。
就像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斗殴,最后我几乎是晕过去的。
太累了。
姓和死亡是最接近的。
所以说又累又爽。
我也不知自己这样断片儿多久
——直到听到了一阵电话铃声。
太吵了,响了半天也没人接。
我循着声音摸过去,胡乱按了个按键。
静谧中传来李秘书的声音:“梁总,都准备好了,还出发吗?”
……梁总?
我睁开眼。
屋里已经有些黯了,面前是巨幅落地窗,窗外是黑漆漆的天空,飘着小雪。
目光再往下,一个男人。
身材真好啊……
光线很暗,但离得够近,仔细看,还是能够看清:脖子上有条红痕。
……靠。
酒本来也没醉到断片的地步,发了两分钟不到呆,我这会儿也醒悟过来了。
我居然把梁墨冬给……
这算什么?
强了?
男的好像没这说法。
那叫啥?
不管是什么吧,反正是又打又骂,一番零辱,弄得这一身是伤。
……特么的,我到底是个什么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