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的吗?”
“怎么了?王建仁能搞十八的丑货,我就能搞我初中同学!”林莉莉不服气地说,“我搞得还比他搞得好,六子的爷爷和梁子的爷爷是z友,牛逼着呢!”
“行吧。”我说,“那你别领我家,我这儿不能有男的。”
“知道了,知道了。”她还推我,“你赶紧洗脸去吧!梁子怎么就让你顶着一脑袋血回家了……”
我洗了把脸,吃了点东西,给手机充了会儿电,总算能开机了。
很多来电提醒,还有让我开机回电话的短信,都是陈总监。
难道是想通了让我回去上班?
我回过去,陈总监几乎是秒接的:“哎呦林经理!总算接了!你上午干什么去了?”
听他声音呼哧带喘的,我并不打算关切:“陈总监,你好呀。”
“好什么呀?胃出血,酒精中毒,昨天晚上后半夜来的。”陈总监艰难地说,“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哎呦,差点把我这老命交代进去。”
“喔。”
喝酒喝出事的案例网上也有,据说全桌都得赔钱。
梁墨冬肯定不在乎,但我没有。
这厮不会是这意思吧?
别想让我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