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植物更加敬佩起来。
她从包中拿起本子,为了不妨碍写字,她戴的手套是薄薄的一层。她跪在地上,检查着土壤,硬度,湿度这些,检查着寒豆和白韧菜的根系,叶脉枝干和果实。
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一周的时间,只能让她记录,而不能让她改变这里。
产量,抗伏倒能力…,这些需要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尝试和努力。除此之外,其他物种的栽培移植也不是这短短几天可以做的。
她小心翼翼地将样品装进带来的小盒子中,然后突然回头问章星阁:
“你说的专家,他会来么?”
她有些期冀地看着章星阁。
“阿故,你认为你悲伤的事情是一个专家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么?”
是啊,这里寒风凛冽,但内洲禁止塑料大鹏这些“工业化产品”进入;这里明明不适合人员居住,却有一出生就被剥夺自由的人,甚至通过“迁入”“迁出”维持着这里的持续繁衍。
这里哪里需要的是针对性帮扶啊…
这里需要的是一场改革,一场无法做到的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