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们所重视的权力并不在意,我只是想保护我所拥有的东西而已。”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会选择加入不接纳自己的团体呢?”
毕夏普他怔怔看着温故,她缓缓道着她的想法,但他似乎从中听到了悲鸣。
“共享荣光?毕夏普,我只是他们的猎物而已。”
“毕夏普,如果你是温故。你会低下你的头颅,把你的脖颈置于你口中的‘可怜’的贵族学生手下么?”
如果我是温故…
毕夏普轻轻笑了。
他怎么会是温故?
就像他所说的,他只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人罢了。
如果他是温故,排除一切家族的光环,排除他的血统,他似乎一无所有。
“抱歉,如果我是温故,我可能不会像你这么有勇气。但是温故同学,请不要被我影响…”
“我很想看你能走多远。”
毕夏普的回应太过温和,温故有些愣住了。
“抱歉,我的反应太过激烈了。我知道您的好意,也谢谢您的温和。”
“正如您所说,我现在的缺点很多…”
“温故同学,不用妄自菲薄,您已经拥有了最大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