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能发生生命危险时,不同人之间的姿态出奇的一致。
他们几个被暴力地推到中间那堆人群中去,“坐下!不许闹事,安静点,不然毙了你们!”
他们五个挨着坐下,盛至和毕夏普面色沉重,李咏晴在盛至怀里小声啜泣,温故也脸色苍白。
只有文山,一如既往。
“办完这次画展,我就没什么遗憾了,可惜来参展的人,因为我陷入这样的事情,欸…等会要出事,就先推我出去吧,我一把老骨头,什么都见过了。你们年轻人,还没活明白呢。”
温故有些敬佩地看向面前的长辈,在生死面前,如此淡然,而且透着人性的善良。
“不是您的错,实行绑架案的不是你,绑匪的目标也不是你。只是他们把场地定在了画展而已,而这不是自责的理由。”
温故看向李咏晴,声音柔和了下来,“我们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