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或许是我,那么,你可以直接抓了我去刑部、大理寺、或者北镇抚司审问。”
谢与归声音一大,“表姐!”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刑部,北镇抚司都来了,真是不知道这些地方的厉害吗,厉鬼进去都能给你武力超度。
为玉眼底闪过一丝痛苦,沉思小会儿,“宁家就必须没有活口吗?陛下是不是要杀干净和宁家有关的一切百姓?”
谢与归:“丁瑕瑜和你说什么了?”
为玉摇摇头,眼角晃下去两颗晶莹。
谢与归低声问:“是什么都没说,还是不能告诉我?”
为玉只是望着他,一字不言。
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怕她到底是谁被谢与归知道。
甚至试探的一句,你若是抓到了宁家遗孤,会不会交给陛下都不敢问出来。
还包括她对丁瑕瑜的猜忌。
“你哭什么?”谢与归摸着她脸颊,指腹很温柔地拂过她的眼尾,“要是在侯府过得不好,我先送你回国公府,其他的我来处置。”
怎么能不哭呢。
她真怕是宁家党羽在北地兴风作浪,从而导致了谢浮光的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