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国公爷。”
“再给与归传书,让他多留心,应该是在找宁家遗孤。”
暗卫走了。
跟着县令也来了。
“军师,不是,大人啊,抓得丁家人再不放,丁老板要来烧我衙门了!”
谢双抱着猫儿哦了一声,想着一会儿得给它洗个澡,“你是再给我说,你解决不了一个小商户吗?”
县令急得流汗,“不是啊大人,咱们师出无名啊,不然您好歹给我个理由收押啊。”
直接就抓了几个丁家商号的人丢到他面前,让他好好处置。
抓得还是丁瑕瑜的奶妈妈,近身丫鬟,还有小厮马夫们。
谢双声音不急不慢,“抓了多久?”
“二十一天了。”县令掰着手指头算。
“意思是,二十一天你什么都没做?”谢双问。
县令从平静的语气中听出了压迫,急忙拱手:“大人,总是要名正言顺啊,现在都说你是因为丁瑕瑜——”
“对,就这样告诉丁老板,我就是替谢浮光的二妹妹打抱不平呢。”谢双打断县令的话,举着猫儿摇了摇,似乎笑了笑,又冷眼扫了眼县令,“去吧,就这样说。”
县令吓得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