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脑后的发带夹着青丝浮动,如同一株竹在轻轻晃动。
月光似乎都很怜惜他,落在他身上仿佛都有了生命,将他包裹起来,将他本就漂亮的轮廓,勾勒的圣洁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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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玉还没安静两日,国公府就来人了,说谢与归养病能动弹了,开始闹腾得厉害,把姜云嫦气得半死,林不移也被气得要收包袱走人了,谢知义只能让人来请谢汀兰回去,血脉镇压一段时间。
谢汀兰得到消息,赶忙让为玉去把安哥儿抱来,和林太医一起先踏上了回娘家的马车。
为玉抱着盼哥儿去给谢老太太看,看完抱会走进谢与归院子时,就见林不移捂着耳朵蹲在花圃,林太医正在一口一个“乖孙儿”地哄着,林不移很委屈朝着旁边移动,不让祖父挨过来。
守门的婆子掀帘,对着里面说了一嗓子“为玉和盼哥儿来了。”
为玉入内,觉得气氛毫无紧张,反倒是透着一股子喜悦。
什么情况?
姜云嫦满脸笑容,一点都看不出是被气死的样子,和进来的为玉说:“浮光送信来了!”
谢汀兰也摇着手里的信函走到为玉跟前,对着她怀中的娃娃眯眼笑,“盼哥儿,你爹爹给你写信了,问你闹不闹我呢!”
为玉抱着盼哥儿愣了半瞬。
什么意思?
谢浮光、张争鸣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