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门,去找谢修闹事,从今往后就不再是我洛家人!”
他重重一拍桌子,“谢修的意思你们还看不明白吗?他这是在警告!谁要是再敢胡闹,下次损毁的,可就不再是族谱上的一页纸!
你们也不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身份!真当他只是个小举人,岳家只是乡下小地主,就觉得他好欺负不成?
都别忘了,他的小女儿封了福安县主,大儿子做了小公子的伴读,毎日进宫陪唯一的皇子念书!
你们要是做得过分,那孩子找小公子和小皇子告状,到时候你们还想有好?
谢修已经说了,他只是个小举人,不敢私自开矿,这煤矿之事,将由长公主定夺。
洛氏想要入股,他很欢迎,但是能不能进去,还得看长公主的意思。”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再次扫视众人,“自他外祖出事,母亲惨死,洛氏从未关照过他,还分了他外祖家的财产。
如今,你们又是哪里来的脸,要求他将你们视做亲人,甚至连煤矿也要由你们来做主?
一个个要是家里没镜子,就撒泡尿好好照一照!看看你们到底是有多大的脸!”
他这一番话,说得众人难堪地埋下头,一张张脸全都涨成了猪肝色。
心中还有些后怕:谢修居然有本事毁掉洛氏族谱,那他是不是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们?他一个小小举人,怎会有如此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