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循规蹈矩,真是不解风情。
曹琴默道:“夜里贪凉,今早本宫起来,略有些咳嗽。”
陈晗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却正对上双明眸,双目交触,他只觉浑身一紧,深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他的大拇指狠狠地掐了下食指,面色不变的说:“娘娘得罪,请让微臣给您诊治一番。”
接着曹琴默把手伸过来,露出一部分胳膊,又盖上帕子。
“娘娘,身体还好,只是略有些受寒,并不太要紧,只需喝几日汤药就好。”陈晗松下口说。
曹琴默黛眉微皱,朱唇一抿,“这样啊…”
她看了音诗一眼说:“陈太医过来这么长时间,怎不给他上茶?”
音诗会意,连忙去茶房去,此时隔着一层屏风,唯有曹琴默和陈晗二人。
她见陈晗一直垂眸不敢看她,便玩笑道:“都说望闻问切,陈太医看都不看本宫,真的能诊治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