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你少胡说八道,最多只能挑两个,我祖父说的。”云海涨红了脸气道。
“怎么可能,那你父亲不是有三个妾室吗?”小远又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那是从外面纳的,外面纳的。不是通房里选的。”云海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向小远解释这些。他就是看不惯花墨远脸上的这个表情,欠欠的。
“啥?你的意思是通房挑两个还不止,还要从外面再纳妾?”小远真的是一副见了大世面的样子。“那你父亲有三个妾室,你另外几个叔父,纳了几个妾室啊?谁纳的妾室最多?”
“花墨远,你哪根筋搭错了,不仅关心我几个兄长的妾室,现在还关心我父亲和叔父的妾室啊?”云海忍无可忍。
“这不是关心你嘛,作为你的同窗,这么久,都不了解你家里的情况,现在了解一下啊。你看,我家里的人你都知道,我姐姐你也见过。
你家里的情况我关心一下,也很正常啊。”小远振振有词道。顿了顿,又说道。
“再说了,你也已经十三岁了,再过几年你娘也要给你送丫头了,到时你肯定也要纳妾。那你父亲纳了三个姨娘,你是不是也要最少纳三个。还是说你可以纳无数个?”
“花墨远,我看你不仅筋搭牢了,脑子还进水了。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云海拿起一边的擦脚布开始擦脚。准备起来怎么着也要踹小远几脚,泄泄气。
“再说,哪家不是这样?镇北侯府不也是这样。”云海边擦脚,边又朝小远翻了一个白眼,“你在镇北侯府住了三年,别说你不知道。”
“额,我们侯府和你们不一样。容瑾哥,容瑜哥,他们房里确实都没有通房丫头。”容珏在一边回答道。
“怎么可能?”云海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就是没有。”容珏一摊手。
“为什么?”云海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容珏摸了摸头,微微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我听说,容瑾哥十六岁的时候,我伯娘也想给他挑几个好看的丫头送过去的,但是容瑾哥不要,让青枣青笙守着自己的院门口,任何人都不给进,就连院门口的几个石桌石凳也不让别人坐,移到了院里。”
小远看了看云海,又看了看容珏,不说话。这事他也有印象,那时,他刚一个人从栖花园搬到前院的栖竹院。
容瑾因为担心自己一时不习惯,所以每天晚上会到栖竹院陪自己睡觉,在栖竹院住了一个多月。
期间,韩大夫人送了几个丫头过来,被青枣青笙拦在栖霞院的门口。结果这几个丫头也不敢直接回去,就坐在栖霞院门口的石桌旁边等裴容瑾。
容瑾早上从栖竹院睡完觉回去的时候,看到石桌旁的几个丫头,什么都没问,直接就把她们赶回长丰院了,连栖霞院的门都没让进。
还让青枣青笙把原来放在院门外的石凳石桌也移到了自己的院内,坐也不给别人坐了。
因为移走了石凳石桌,原来的地方光秃秃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长出草来,异常的难看,所以自己印象非常的深刻。
“是不是你们侯府养不起这么多丫头啊?”云海迟疑的问道。
“切,你觉得我们镇北侯府比你们定西侯府穷?穷的连丫头都养不起了?”云海的话不知道触动了容珏的哪一根神经,容珏的声音都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
“你可别忘了,我们侯府是正二品的镇北侯府。我祖父是正二品的镇北侯。上次圣上封赏的时候,还赐给侯府一大堆的金银珠宝,连正房都摆不下了,放到了院子里,你觉得我们侯府会缺银子养不起几个丫头?”作为镇北侯府的子弟,容珏的脸上与有荣蔫。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通房丫头?”云海不解的问道。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不知道啊。容瑾哥自己不要,容瑜哥敢要吗?我听说,我大伯娘后来也给容瑜哥挑了几个丫头送过去了。当时,容瑜哥没拒绝。
但是从丫头送到他房里的那天起,容瑾哥就把他连同换洗衣物和被子铺盖一起打包,送到北城区我们侯府的陶器坊去了,听说还让他还帮忙挖土烧窑了,晚上都不让他回侯府,在陶器坊住了一个半月。”容珏一边说道,一边开始脱袜子泡脚了。
“啊?挖土?为什么啊?容瑜哥怎么会愿意啊?”云海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问道。
“不愿意怎么办啊?他又打不过容瑾哥。”容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容瑜哥的护卫那?怎么不帮忙?”云海更好奇了。
容珏翻了个白眼给云海,说道,“你是不是傻?还容瑜哥的护卫,容瑜哥都不敢不听容瑾哥的话,你觉得他的护卫敢不听容瑾哥的。”
“那你大伯娘难道什么都没说吗?她是容瑾哥的长辈,她肯定会帮容瑜哥说话求情啊?”云海也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大伯娘说了,有用吗?你觉得容瑾哥会听我大伯娘的话?再说,你以为我祖母是摆设吗?”容珏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云海。
“那.......你祖母,两个都是她的孙子,她怎么能这么明晃晃的偏帮容瑾哥啊?”云海很是惊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