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真的是对容珏刮目相看,这小家伙真的是有时候奇奇怪怪,却永远可可爱爱。
花蕾肯定的点了点头,“是的,我也觉得容珏这个名字特别的好听,寓意特别的好。而且我觉得,容珏,你本人的性格和品质完全配得上这么好听的名字,配得上这双份的珍贵和双重的美好。”容珏笑眯了眼。
边上的容瑾看了看吹牛不打草稿的堂弟,自叹不如。看到花蕾对着容珏笑的一脸肯定的模样,有些羡慕,心里不自觉的想自己的名字有啥寓意,容瑾,容.......瑾。
“花姐姐,我觉得你的名字也很好听。蕾,含苞未放的花朵,还没开放的花,花骨朵儿,一听,就让人觉得,好看的花马上就要开了,美好的画面马上就要出现了。让人感觉充满了期待,充满了希望。
特别是和花连在一起,就更好听了,花姐姐,如果你不姓花,就阮的话,就叫阮蕾,呀,阮蕾,软肋?不好听,如果姓刘,那就叫刘蕾,流泪?呀呀,更不好听,所以还是连着花,叫花蕾最好听。花姐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容珏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花蕾听得目瞪口呆,自己的名字还有这么好的寓意,不是因为祖父叫着顺口,随便起的?
花…蕾,让人充满了期待?充满了希望?真的吗?真的吧!花蕾笑了,嘴角边两个深深地酒窝清晰地出现,就像两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经过了春风的抚慰,肆意的盛开在了明媚的春光里。
对面的容瑾一眨不眨的看着花蕾,他觉得自己已经陷在了这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绝美里。他只愿自己更深更深得陷进这对酒窝里,陷入这片花海里。
“花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撩妹小能手,不,撩姐小能手容珏又笑嘻嘻地开了口。
花蕾郑重得探过身去,握住容珏的手,说道,“容珏,就冲你刚才这一番话,你以后的糖豆,花姐姐给你全包了。”
韩轻歌在边上目瞪口呆,自己本来想趁这个机会好好说一说花蕾的,教教她做人做事的准则,免得带坏了珍珠妹妹。
可现在怎么回事,花蕾还被夸了,就连一个普通的名字都被说成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充满期待,充满希望。韩轻歌气闷不已。
心思一转,笑嘻嘻地问容珏道,“容珏,我觉得你真聪明。那你说说看,我的名字好在哪里?”
“额……”容珏一呆,看了看韩轻歌,小心地说道,“轻轻的唱歌……曲儿?是不是你生出来的时候哭的太大声,韩伯父想让你哭的轻一些?所以叫你轻歌?那也不对,那应该叫轻哭,轻泣才对?”容珏摸了摸头,有点苦恼。
噗呲一声,珍珠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韩轻歌气得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侯府的门前。门上的小厮看到容瑾他们回来了,一个小厮忙着开角门,好让马车直接进侯府,一个小厮已经飞快地进去回禀裴老夫人了。
马车直接到了二门处,容珏的母亲阮氏已经站在那里了。容珏没等众人下车,自己直接跳下了车,扑到阮氏的怀里,撒娇道,“娘,我被录取了,我考了二十名,我是不是很厉害?”
阮氏难得的笑了,拍了拍容珏的背。说道,“嗯,很不错,很厉害,快点进去吧,祖母已经等你们很久了。”
又俯下身,轻轻的拍了拍小远的后背,“小远,你好厉害呀,考了民招第一名啊。真的好厉害。快进去吧,裴祖母等着你们那。”小远点了点头,跟在容珏后面。珍珠花蕾几个也下了车。阮氏招呼着,一行人进了松鹤堂。
松鹤堂内,裴老夫人是满面笑容,“祖母,我考了二十名,我厉不厉害?”容珏又开始耍活宝。裴老夫人一手一个,把容珏和小远搂在怀里,笑着连声夸道,“厉害厉害,容珏真厉害,小远更厉害。哈哈哈……饿不饿?快把准备好的点心拿出来。”裴老夫人吩咐着丫头婆子们。
“不饿,祖母,我们刚刚吃完点心回来的,上午在国子监门口看完名单,我们就去了鹤临街,买了许许多多好吃的。中午我们去八仙楼吃了海鲜大餐,是花姐姐请客的。”
裴老夫人一顿,看了看花蕾,又看了看容瑾。“真的,那吃完好吃的又去哪里玩了?”裴老夫人问容珏。
“吃完午食我们又去朱雀大街上玩了。珍珠姐姐买了一个漂亮的金手镯,我们还在金玉满堂的门口遇到姜大哥了。
姜大哥本来还想请我们去茗香阁喝茶吃点心,不过大哥拒绝了。然后我们就回来了。”课代表容珏一股脑儿把自己一天干过的事全部汇报了一遍。
“见到姜大哥了?姜云起?”裴老夫人转头问容瑾。
“嗯,是的,在金玉满堂门口正好遇到了,聊了几句。姜公子去首饰店取货,本来想请我们去茗香阁喝茶吃点心,我看时间太晚了,怕你们担心,就直接回来了。”容瑾言简意赅地说道。
裴老夫人看向珍珠,一向大大咧咧的珍珠难得的出现了女儿家的羞涩,低着头没说话。韩轻歌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裴老夫人点了点头,又开始逗怀里的容珏,“容珏啊,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臭烘烘的。”
“啊,臭烘烘的?没闻到啊。是什么味道啊?”